肖王是越来越觉得自己手下的人不堪用了,一对葛氏父子也就罢了,如今连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女人都看不住,他简直是养了一群废物!
肖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他嗓音沙哑地问道:“说说,人究竟是被人劫走的。”
“属下们……属下们并未见到人……”那人自觉有罪,只能不断地将头磕在地上,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殿下责罚!”
“哼。”肖王面带嘲讽地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说说,罚你们有什么用?罚了你们,你们便能好好做事,替本王看好人了吗?”
“连是谁劫的人都不知道,你们究竟在干什么?!”肖王将自己手边的小茶几一脚踹翻了,“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从今天开始,若是抓不到人,你们便一日不得领俸禄!不好好做事,就等着活活饿死吧!”肖王又满脸怒气地踹了一脚已经掀翻在地上的茶几,尔后甩袖愤愤地走了。
只留下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诚然,他们是幸运的,没有像之前那个人一样,恐怕那人后半生就算活下来了,也是别像见人了。
但他们同样也是不幸的,因为在肖王这样阴晴不定的人手下做事,万一有一日惹了他的不痛快,他们这些人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也并不是他们不做事实,而是他们的对手太过厉害了一些,那些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劫走,本事自然不必说,自然是很高的。
而他们的武功不过是比普通人好些,如何比得过呢?
肖王如今一心一意都在如何拉拢那些大臣上面,哪里会想到这些?
如今他们这些人中,也只有鱼澈鱼大人的武功要高一些了,倘若真要抓人,也只能将希望依托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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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里?是谁让你来救我的?”温氿趴在衣鬽的背上,她脸色一直都很苍白,虚弱地出声问道。
“属下先带你回去向殿下复命,至于之后公主要去哪里,全凭公主自己的意愿。”衣鬽说道。
殿下?
听到这两个字,温氿忽然挣扎起来,但她此时太过虚弱,这点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是温离晏……是温离晏让你来救我的?”温氿声音沙哑地问道,她的声线隐隐颤抖。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温离晏来救的,而且温离晏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他不是还在晋城吗?难道他已经回到皇都了吗?
“公主莫动。”衣鬽继续说道:“确实是殿下让属下来救公主您的,但殿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殿下说他只是忠人之事罢了,公主不必有什么负担。”
忠人之事?
温离晏能忠谁人之事?
温氿得知自己是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救了之后,心中有些复杂,但在知道自己获救之后,她心内的欢欣是无法忽视的,她很感谢那个将她救出来的人,只可惜那个人是温离晏罢了。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面貌去面对温离晏。
衣鬽武功是无名中最好的,轻功自然也是绝佳,虽说方才用上的那**散是耳溪教他的,但他自己其实也懂一些药理,除了有时候脑子有些问题之外,基本是个全才。
衣鬽一路使轻功往目的地赶去,皇子府很快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