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禀又对青司一抱拳:“这位是?”
“在下青玹派掌门,青司。阮世景的师傅。”青司回礼道。
“不料竟是传闻中的青玹派,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贫僧道得。”道得也来掺一手。
于是,长歌扶着阮浮之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家相互恭维的诡异场面,自家弟弟无聊的掏耳朵。
“父亲,青叔,道得大师,沈师傅,黄师傅。”阮浮之微微行了个礼,这才拉回所有人注意力。
“呦呦,徒弟,你终于醒了。”
……
“宝宝呀,你身体养好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阮天耀见一名英俊无比的男子谨慎地扶着阮浮之,噌地就跑到阮浮之面前了。
“女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阮浮之无奈笑笑,解释道:“身体已经大好,只是师傅不放心我罢了。父亲,这是医圣,我的师傅长歌,这位是剑圣沈浪师傅,这位是阵法宗师,黄禀师傅。这位是道得大师。”
“好,好,好……好了就好。”阮天耀颤抖的长满茧的手,握住阮浮之的手,几乎有些老泪纵横:“宝宝,我好想你啊!”
众人:……
“父亲!”阮浮之拉了拉阮天耀的衣袖,阮家主这才摸了一把老泪,看向翩翩人才的长歌,眼看着就要下跪一拜:“长歌公子,大恩不言谢。”
长歌赶忙扶起阮天耀,依旧笑得很温和,只有阮浮之看到长歌眼中的暗光,果不其然,长歌缓缓道:“阮先生不必行此大礼,我心悦小之,做些都是应该的。”
“什么!”阮天耀愣了愣,不过极快的他就反应过来了,不可置信看了一眼阮世景,大吼道:“臭小子,你给我滚过来!”
“父亲,这不可能!”阮世景一脸无辜,好似才知道这个消息似的,非常震惊!
阮浮之赶紧上前,女儿家的娇态不满道:“父亲!”
“咳咳!”阮天耀哄着自家女儿:“乖哦,父亲没生气,没生气。”
这区别对待,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只有青司和当时人觉得毫无违和感。
阮天傲转向长歌,神色冷淡:“长歌公子,你为我女儿调理好身体,我自是要谢你的,日后我会备上黄金千两,前来酬谢。不过小之还小,这男女婚姻大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阮先生的教诲,晚辈不敢不听,只是钱财就不必了。”长歌展示出自己的强大胸怀,在阮世景看来不过一只笑面狐狸!
阮浮之有些无奈,说了半天好话,才能留住在这里,年前回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