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跟没说一样。
这一点,墨倾也能猜到。
“你呢?师承岐黄一脉,是什么意思,你是哪个长辈在外收的徒弟吗?”季云兮忍不住询问。
“医圣后人。”
“……”行吧。
于是,季云兮换了个问题:“那医圣后人,为什么要当假千金?”
墨倾在心里给霍斯鞭尸,脸上却面无表情:“不提这件事对你未来的人生会造成什么影响吗?”
季云兮想了想,摇头:“那倒不会。”
墨倾语调一冷:“那就闭嘴。”
季云兮便麻利地闭上了嘴。
“给你的药,吃了吗?”墨倾问。
“……今晚回去就吃。”季云兮连忙表忠心。
墨倾赏了她一记冷眼:“滚去厨房吧。”
“好嘞。”
季云兮转身就往厨房走。
但走了两步,季云兮又退回来,挠挠头:“师父,你是怎么做到押题正确率这么高的?”
墨倾抬眼:“你当出题人,正确率也高。”
季云兮一乐:“你别开玩笑了……”
刚想调侃两句,季云兮发现墨倾表情一沉,她哆嗦了下,赶紧跑了。
——墨倾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没劲透了。
在内心无尽腹诽的季云兮,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踩在雷区上蹦跶。
……
待季云兮一走,墨倾忽然将头往后一仰,瞧向不知何时端着杯咖啡站后方的江刻。
墨倾扬眉:“你怎么看?”
江刻说:“她不坦诚。”
墨倾笑了下。
行吧。
半斤八两。
都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