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东西,一块骨头一个土坷垃就把你们吓成了这个样子。
滚,爷爷等着你呢!”王小龙笑了一下轻蔑地说。
朱大人让王小龙去把唱曲的祖孙请过来。卖唱的爷爷和孙女过来后,朱大人给他们祖孙,买了两碗米饭。他们边吃边谈着:那里人?当地灾情怎样?等等。
朱子涵还问:“当地有没有赈济灾粮?”
“我们没见到过他们的一粒粮食。他们只管抓人去修这修那。不给工钱不给吃饱,不去的和没有劳力的就要上缴许多的捐税。”老汉哀怨地倾诉着。
朱子涵劝慰他们说:“你们还是回去吧!很快县衙会开仓赈粮的。自己的家再不好也比在外边要好。
“要是真像你说的能开仓赈粮就好了。”老汉带着满脸的不太相信的表情说。
张大虎接过去说:“我们老爷是京城里来的朱大人。这事他说了算。”
“那就太好了,托大人的福啦!”老汉听了慌张地边说着边要下跪磕头。
朱子涵上前阻止老汉下跪,说:“你可以告诉其他的灾民回家去吧!”
朱子涵让张大虎拿些钱来,送给这祖孙俩并对他们说:“快走吧!免得再遇上那几个无赖。”
父女感激地谢别了朱大人。
朱子涵对张王二人说:“走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他们骑上马又赶了半天的路,进入了灾区的一个县城。那里一片萧条,城里城外到处疮痍满目。除了有权有势的人家生活正常,普通百姓家大多是空着的。
在这种情况下,衙役们还在到处抓差。美其名曰是为了百姓治河修堤。
朱子涵决定要亲自到修堤现场,查看了解些情况。张大虎随大人去了河堤,而王小龙却带上尚方宝剑、圣旨去了县衙,向县令传达国王的旨意。
王小龙来到洞县县衙击鼓,很快县太爷升堂了。王小龙照直走进大堂,县太爷看到来者志高气昂地走进来;也不给自己下跪很是恼火。
刚要发泄时;王小龙已拿出圣旨宣读起来:“圣旨到!”一声圣旨到吓的县太爷大吃一惊,急忙向前下跪。
王小龙宣道:“国王召曰:南方水患,其害严重。特遣钦差朱子涵前往处理。所到之处均受节制,如有不从者,严惩不怠。钦此。”
宣读完圣旨后,王小龙说:“朱钦差说了,立即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再有饿死者就拿你是问。
赶快把贴出告示,给灾民发粮食让灾民尽快地回家,尽快地行动起来治河修堤。”
洞县县令是个捐官;他姓白叫白少丁;是靠邻村的有皇亲国戚关系的白老爷买来的县官。所以他处处事事都要听从白老爷的。现在让他开仓放粮,这实在有些为难他。
“立即行动吧!王小龙看出白县令为难的样子,督促着。
王小龙一看白少定没什么反映就用眼睛瞪了一下还在犹豫着的白少丁。说:“违令者斩!”
县令这才这才吩咐下边的去照办了。
王小龙又说:“白县令你还要跟我走一趟,钦差大人现在,正在修堤工地上等着你哪!”
白少丁听了这话脸都吓白了,腿也软了。他知道河道上的毛病太多,问题太大。他急忙招呼人抬上轿子,急匆匆地向修河堤的工地赶去。
朱大人和张大虎被衙役们赶到了修河堤的工地上了。那里干活的人并不多,因为他们抓不到能干活的人。
监工却不少。他们为了赶进度,监工们就用鞭子抽打着民工快干活。
一个老汉在搬石头,石头大了些,搬得很吃力,没走几步石头就掉在地上了。监工看见了,走过去就狠狠地抽了他两鞭子。
鞭子抽在老汉的背上,隆起来的两条血道道。老汉顾不上疼痛,只能强忍着痛搬起石头继续往前走。
朱大人搬着一块不大的石头,站在那里向处周张望,也被一个监工看到了。
监工朝朱大人走过去。他举起鞭子刚要抽朱大人时,看到了站在朱大人身后的那个抱着一块大石头的人,两眼像冒着火似的狠狠地瞪着自己。
那个监工看了心里发了毛,愣是没敢把鞭子往下抽,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了。
朱大人看到了王小龙带着白县令远远地赶来了。他停下了手里的活。他指了指河岸对张大虎说:“河北岸比河南岸高,北岸修上了河堤,南岸低却什么也没修。
北岸洪水水位在河堤以下而南岸的河水和田里的水连成一片。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呢?”
朱大人说完后,便走向身边正在干活的人跟前问道:“老乡这是怎么一回事?高处修堤低处不修堤呢?”
“你是外地人当然不知其中的原因。北岸是白国舅家的田地势高也要修,不修白不修又不用他自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