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学校突然吹来了一阵风,那阵风让学生们脱下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全部统一成绿色的校服。
“辛晨,你说这校服为什么是绿色的?”唐飞雁小声地问道。
“绿色,是青春的颜色。我们现在是花一样的年纪,校服也不会将青春的意义抛弃。”辛晨认真地回答。
旁边的古月曲听此,便睁了睁那双大眼睛,先看了一眼唐飞雁,又看了一眼辛晨,小声地说道“真有你们的,校服就是校服嘛,那还有这么多意义。”
“嘿嘿,蛐蛐,这叫胡乱猜想嘛,说不定以后我们有你们一篇作文,有那么一段回忆,是关于我们的校服。”唐飞雁微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辛晨便笑了笑,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向唐飞雁,然后开玩笑地说道:“看不出来,你现在真的是能说会道了,不像以前一样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哎哟哟,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玩笑开得这么无所顾忌了,嘿嘿,不像你们以前的风格。”一旁的唐小俊微笑着说道。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难道这都得和你娓娓道来。”辛晨微笑着回答。
“嘿嘿,有情况哦,你们这是老实人干大事。”古月曲说道。
唐飞雁听此,瞬间脸红了,然后小声的说了句:“你们想得太复杂了,我们只是可以推心置腹谈话的好朋友,所以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是了嘛,大雁,不过你也爱和熟人开玩笑。”唐小俊说道。
“嘿嘿,小俊、蛐蛐,其实开玩笑有时候挺快乐的,只是你们不爱开玩笑,不然我也会和你们开玩笑开得死去活来。”辛晨认真地说道。
古月曲听此,没有说话,而是在一丝不苟地看着分组名单,一看再看,终于大声地说了句:“我都没和你们在一个组,看来你们关照不了我了。”
辛晨听此,急忙向古月曲问道:“蛐蛐公主,帮我看看,我被分在了几组,和你们谁在一个组?”
“好,等一下,我现在在用犀利的眼神寻找。”古月曲回答。
辛晨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周围的人都不慌不忙,于是假装淡定地说了了句:“没事,慢慢找,不急不急。”说完,继续和他们一群人在谈笑风生。
忽然,外面进来了一个人,上身穿的校服已经好久没洗了,然后连颜色也不再是以前的绿色模样,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见此,大伙异口同声地说道:“骚骚的马小溪又来了。”
“什么,我马小溪什么时候变成骚骚的了,我是一个真男人,不信你们问一问我校服上的烟味。”马小溪大声地回答,随后就向她们那一群人的中央走去,胡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马小溪,注意形象,嘿嘿,不然我不认你这个老乡了。”唐小俊微笑着说道。
马小溪听此,瞬间怒火涌上心间,然后生气地说道:“稀奇了?不认算了,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小溪,人家是和你开玩笑的,像你这样玉树临风、人家人爱,花见花开的小青年,我们是不会不留你的,嘿嘿,息怒息怒。”古月曲微笑着说道,说完,便继续翻阅着分组名单。
“蛐蛐,看好了没有,我在第几组?”唐飞雁小声地催促道。
古月曲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唐飞雁,随后有看了看那张灰白色的名单纸张,然后温柔地回答:“大雁,你在二组,你、唐小俊、马小溪都在一个组。”
“哦,原来如此,谢谢啊,蛐蛐,看来我没你孤独。”唐飞雁微笑着说道。
辛晨听此,有些着急地催促道:“蛐蛐公主,还没有看到我在哪一个组吗?”
“没有,我仔细地看了好几遍,就是没有看到你的名字。”古月曲充满耐心地回答。
话音刚落,辛晨略显得有些着急,于是自言自语地说:“真的是奇了怪了,我一个活生生人的名字,就这样被他们给遗漏了?”
“蛐蛐,你把表给我,我仔细地看一看,可能是你眼花了,不可能没有啊!”唐飞雁微笑着说道。
“好吧,我这就给你,不过眼睛不会花啊,才这把年纪,也犯不着老眼昏花啊,哈哈。”古月曲说道,说完,便把手里的表递给了唐飞雁。
唐飞雁接过那张分组名单表之后,认真地看了几遍,从上到下看,从下到上看,从左到右看,从右往左看,就是看不到“辛晨”二字。
一会儿之后,唐飞雁便失落地说了句:“真的没有,我看得很仔细。”
“没有算了,那我每天不穿校来,我一个人就在原来的座位上,一个人在一个组,一个人打天下。”辛晨说道。
旁人见辛晨瞬间闷闷不乐了,都再也没有说话,直到唐飞雁把那张表递到他说里时,他才开口说了句:“谢谢你。”
那一天,他们纷纷散去后,辛晨用笔把自己的名字加在唐飞雁的后面,然后看着电子稿和手写差距之大,就一气之下把那表撕得粉碎,随后它们便纷纷扬扬地飘到了垃圾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