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点了点头,照做了。
一座茅草屋前,白孤有点疑惑:“徐爷,您带我来着干嘛?”
老头自顾自地走进茅草屋,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开口:“这是我在山上的一个歇脚地儿,有时候巡山累了就可以歇一下。”又指了指内屋,“里面有洗澡的地方,你先去洗一下,不然一身的泥土汗渍血腥味,下山不舒服。”
白孤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老头真真是个好人!
“里头有内衫,换一下,免得吓到别人。”老头出声提醒。
白孤嘿嘿一笑。
确实,虽然现在白孤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但当时受伤伤口流出的血都将内衫泡透了。
现在还有点湿漉漉的。
一身的血腥气。
等白孤清洗了一番,换好衣服出来后,发现老头换了张躺椅躺着,半眯着眼睛,美美地抽着烟杆,好不悠闲。
见白孤出来,老头指了指桌子,“喏,要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上。”
白孤这才发现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多了几样东西。
一个小包裹。
一个信封。
一个陶罐
白孤走了过去。
“包裹里面是你刚刚捡的蛇鳞,我整理了一下,你可以拿去卖钱。信封是给那位吴老的,你找个时间帮我送一下。别偷看啊!”老头顿了一下,“那个罐子里面的东西,是我之前巡山的时候捡到的,我给晒干了,可以放久点。到时候你可以给那位吴老看一下,是不是那紫参。”
白孤打开陶罐,里面躺着一根细细的、长长的干干巴巴的枝条。
就像是……一根老树枝。
也像老萝卜干条。
唯一奇特的,它竟然是紫色的!
由于晒干了,没了水分,色泽暗了几分,看起来就有些紫得发黑了。
不过,看起来也更像老萝卜干条……
白孤拿着陶罐,心中一阵复杂,“徐爷,这……”
“我知道,不用谢,心里记得就行。”老头摆了摆手,一脸自得。
白孤无奈,“徐爷,我是想说,这玩意儿,难道不是染了色的老萝卜干吗?这,我怎么好意思拿去给吴老看啊。”
老头老脸一抽,“让你拿去你就拿去,不会有事的!”
白孤只好悻悻收了起来。
开个玩笑而已嘛,怎么就翻脸了啊。
不至于,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