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肉棒凶狠的处罚
喷出来正好,把骚逼给洗干净。
舒庆祥的目光,没有离开片刻,喉咙在哽着,血脉也开始喷张,随手脱掉衣服,全部扔到了客厅的地面上。
右手轻撸着肉棒,可粗糙的手,似乎只会让它觉得疼。
舒然不敢停歇片刻,依旧骚弄着自己的穴芯,眯缝的眼睛,微微打开,看到爸爸赤裸的身体,目光没法集中在精瘦的身材,只能无时无刻不关注着粗东西。
今天的它,坚挺得像根铁棍子,血管充胀在表面,跟要爆炸了似的,连龟头都发着暗紫色,明显不是正常的状态。
今天的爸爸,也不会放过自己吧,一定还会把粗棒子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肆意地蹂躏,比往常,都还要更加凶猛地蹂躏。
只在脑海中过着画面,深处的积压全然不可控制,舒然忽地挺着腰肢,连屁股都悬在了半空中,汁液汹涌地喷溅而出,急忙把手挪开,通路再无阻碍地,让凭着肆意倾泻,仿若要落在了爸爸的身上。
腰肢挺了许久,不停地在颤动,下面散出好大的一摊,舒然才浑身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缓缓呼吸,刚想缓一缓神,身子就被爸爸薅起来,给按到了茶几上趴好,裙摆才想掉落,迅速给拉到腰上,整个下半身空空荡荡着,没有任何的遮掩了。
嗯,爸,别,刚弄出来,里面
没等说出完整的一句,舒庆祥的大巴掌,就重重拍了下去拍下去,不算特别肥大的屁股,肉乎乎地颤悠着,闭嘴。
舒然呜咽着不敢出声,胸部都贴在冰冷的台面,双膝跪倒在更冰冷的瓷砖面,此时此刻的姿势,总算让她感到接受处罚的意味。
在舒然的印象里,爸爸从来没动过手,哪怕是小时候。
屁股才被狠狠拍了下,浑身就开始紧绷,连穴道都开始收紧,变得更想要被填满。
两只大手按下去,没等她们要乱颤,就给紧紧握在掌心里,发烫的粗棒子,顺势怼开稚嫩的穴口,便把凶恶地全部给塞进去。
舒然的阴穴,才刚刚喷出水,现在正是敏感到不要的时候,只当爸爸的一进来,立刻就被搞得浑身都飘散了,呜,爸爸,里面,
下面就是根烧红的铁棒子,急得阴穴赶紧再次流出水,即便是要把所有的水流干,都要好好给它降一降温。
哪里还会有什么不平的,全都给粗东西烫平了,穴道被撑得太满,连平时没觉得敏感的细小角落,都显得格外刺激。
舒庆祥同样觉得今天不同,淫乱的穴道,比之之前,还要更加顺爽,更加缠人,不可能再等待地,拷牢两只小手在后背,粗鸡巴拉出来插进去,跟着屁股不断打针似的。
舒然全身都迷乱,那东西,不断怼在柔弱的小房子,被挤压得都已经变形了,眼睛没办法睁得开,只想全心去感受着,嗯嗯,爸爸,嗯,嗯,
盯着女儿乖乖挨操的模样,舒庆祥没有一丝的纾解,她越让人觉得可心,就越为她给别的男人玩过而不悦。
这两天,已经越来越不想,把她和那个贱人联系到一起,可她轻易地松开了双腿,没办法不让他想起了曾经,仿佛在胯下的,不只有女儿,更有那个骚货。
一股恶气从心头起,连带着大肉棒都愤怒,顷刻间猛撞向屁股,肆意地操起了骚逼。
舒然双手被按在后背,脑袋和奶子,全都压扁在台面上,身体荡来荡去着,不断迎着肉棒的撞击,使劲顶到桌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