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双腿,让爸爸检查
两个人在后排,缓慢呼吸,逐渐清醒了。
到了舒然的楼下,陈可以轻轻说了句,到家里,再洗洗吧,今天先这样。
舒然孱弱迷茫地,走到了楼道里,直到此时此刻,脑袋才算完全清醒,所有的委屈蓦然,涌上心头。
坐在冰凉的阶梯上,埋在双臂里,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就该听张茜的,不该跟陈可以有任何的接触,现在不光在厕所里被强上了,跟爸爸乱伦的证据,依旧被他难捏着。
在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胁迫自己。
跟刘浩然再能发生什么,全部都是妄想,能不被当成是个淫乱的骚货,已经谢天谢地了。
陈可以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占有自己,从加自己微信开始,都是他一步步的计划,怎么可以有这么邪恶的人,欺负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姑娘。
自己又怎么会这样,给了他致命的把柄,难道跟爸爸做那种事,这么罪大恶极,必须要承受这样的代价吗?
舒然哭到眼泪快流干了,才恍然间觉得下面凉,原来被陈可以急匆匆地拉走,连内裤都没顾得上穿好,应该是丢弃在夜店的厕所里了。
孱弱地站起身,白色的连衣裙,下身满是污渍,尿液与爱意交融,分不清都是些什么,舒然算是清楚地体会到,残花败柳的含义。
看了眼手机,凌晨一点钟,这个时间,爸爸怎么都要睡觉了,先去卫生间里清洗掉所有的一切,才是最着急的事。
迈着微步,生怕弄出太大的声响,吵醒睡觉的爸爸,毕竟废旧的楼房,隔音不是一般的差。
悄悄地打开门,连灯都不敢开,舒然轻巧地脱鞋,只关着脚丫,不想招惹到任何,迈步要走去卫生间。
舒然,你过来。
沉寂的黑夜里,传来爸爸低哑的声音,舒然浑身都僵硬了一般,站在客厅里,只能紧张地说了句,爸,我先去洗个澡。
我叫你过来。
爸爸的声音,忽然高亢,带着不可迟疑的力量,舒然侧过头,看不清表情,只有个轮廓,香烟头上的红光,在黑暗里异常的刺眼。
爸,我。舒然攥着白裙子,不敢乱动。
只感觉爸爸站起身,熄灭了香烟,迈步就走到自己身前,胸与胸的贴近,连呼吸声,都格外刺耳。
爸爸的手掌,忽然抓向了下体,隔着裙摆蹂躏着蜜花穴,衣服上的湿润,早已经干涸。
舒然心怀幻想地,或许爸爸,不会发现,急促地呼吸,带着几分诱人的气息,跟着爸爸哀求到:嗯,爸,你,你等一下,别急嘛,我先去洗洗,再过来,今天的,补给你。
别说废话,裙子怎么弄湿的,身上还一股尿骚味。舒庆祥低沉地问着,声音让人颤抖。
这一夜,女儿没在家,男人辗转反侧在床上,鸡巴硬得难受,怎么都无法入睡,站到了窗台边向外看,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等着女儿的回来。
终于,看见辆出租车停在门口,白裙子下仿若是她的身型,后座上,探出的人影,是个男孩子,不会有错。
舒庆祥惴惴不安着,等待着女儿进门,可是好久,她都没有打开大门。
时间越久,越是焦躁。
只希望,事情不会跟他想的一样发生。
爸,我,舒然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撒谎,现在的情况,更加没法组织个像样的,多大的女孩儿了,要说自己尿裤子,这种瞎话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舒庆祥没再理睬,粗手从裙摆深处,从膝盖向上探索,皮肤上,每一寸都不放过,尽管已经干涸,上面的粘稠却没办法躲藏。
舒然全身紧绷,连脚指头都弯起来弓缩着,两条白腿紧闭起,妄图把花穴闭合些,可爸爸有力的大手,越来越深入到腹地,已经在阴唇上拨弄,忽地一瞬,一根手指就直入深入,进到最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