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艳啊,”
赵子书懒得与他废话,语气中带着威胁,“帮不帮?”
求人办事就这态度,想想就让雷鸣恨的牙痒痒,但又不能真的置之不理,隧道,“何事?”
“你帮我去医院开个证明,是开给豆豆的,一定要写因扁头体发炎引起的咽红肿痛这类症状的话,”
“开病治吗?豆豆怎么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雷鸣切了一声,“对我也保密,至于吗?”
赵子书淡淡问,“能办了吗?”
雷鸣哼哼道,“忘了这片谁是一把手了,”
得到肯定回复,赵子书松了口气,平淡道,“这两天忙吗?”
“手头工作差不多弄完了,总算能让我缓口气。tayuedu”
赵子书想想,又特意交代一遍,“恩,明天去医院弄完病治,早些送过来,我有急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病治一定要在易安回来之前拿到手!
“放心,耽误不了你的事,哥们在扬州说话还是有些力度的,这件事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雷鸣想想又道,“即使开了病治,我怎么给你送过去啊,你不是交代不让我白天明目张胆的去你那吗?”
雷鸣尚不知因为那天他早起早走‘好心办了坏事’使的现在整个局面变得更加复杂,而作为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他还不自知问这个敏感话题。
赵子书硬邦邦道,“你想什么时候来都随你心意,”
雷鸣人还在部队,忙碌一天回办公室休息,此时他后背懒懒的靠在座椅,双脚悠闲的放在办公桌上,握着手机眉眼上挑,笑嘿嘿道,“难不成被易安发现了?”
久久没听到赵子书的回答。
雷鸣起了八卦之心,不知死活的问,“易安是怎么发现的,快跟哥们说说,”
赵子书忍了忍即将爆发的怒火,淡淡道,“这件事等你来了,咱们坐下慢慢说,”
‘坐下’二字咬的很重。
“行,那明天我上午过去你那。”
“恩。”
雷鸣挂了电话,摇摇头,总感觉二哥电话里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似乎对他有很大意见,可是这两天他一直没过去,应该没得罪过他,心里暗暗安慰自己,一定是他的错觉。
客厅仅留下一盏微弱的台灯,赵子书坐在沙发上想事情,今晚不得已欺骗了易安,实在是情势所逼,因为久等不到她的电话,让他心急的坐立难安,心里隐隐害怕易安再次消失在他生命中,临时想到这个借口,不得已让豆豆对她撒了慌,只希望她能快些回来,不要让他提心吊胆的为她担心。
张叔晚上吃的有些咸,出去喝水,看到先生坐在沙发上发呆,想了想走过去,“先生怎么还没去睡?可是身体不舒服?”
赵子书把客厅的台灯调亮,淡淡道,“睡不着觉,在这坐会儿,”
“这两天先生都怎么吃饭,夜里睡的也晚,白天脸色又不好,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没事,不用担心。”
“那要不要给您弄些夜宵,”
“不用了,赶紧去休息吧!”
张叔点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轻声走回房间。
客厅静悄悄的,赵子书内心复杂,心中苦闷不知向谁诉说,拿起手机拨了号码,接通后低沉道,“老大,有时间聊聊吗?”
黄明德刚从酒局脱身出来,让司机送他回家,这个时间段接到老二电话有一瞬间惊讶,淡笑说,“好啊,正好我现在有时间,”
“老大,我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与否,面对易安,我总想着顺其自然,按她所想所思去做,最终使的她满意,可是我又控制不了内心的,不想这么浪费时间蹉跎下去,夜深人静时,总有两个我在自我较劲,”
“老二,那是因为你太爱易安了,爱的无所适从,不该如何去做,”
“有时候发现自己真的很虚伪很自私,嘴里说一套,背后做一套,我不想这样,可是又怕事情不在我掌握之中,对易安,我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逼迫的想法。”
“你是身在局中走不出来,作为旁观者,我可能比你看得清楚,想的明白,易安她遭受太多痛苦与折磨,你现在用母子情牵住她,利用她对豆豆的歉疚,自责绑住她,让她无法舍弃豆豆,可随着时间的延长,豆豆在这过程中慢慢长大,对于父母间的事情总会清楚明了,到时的你该如何是好!作为父亲,你是失责的,作为老公,你是……”黄明德停顿一下,不知该不该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