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一掰開小穴兒(H)
一場淋漓的性愛,凌雋珈身體幾乎都要累癱,心靈卻是異常的亢奮和饜足。郁滿蓁已經被操得昏過去了,她抱住濕成水人的小美人往床榻上走去,扯過一張薄被,將她嚴嚴實實地包裹好,只露出一小截緋紅的脖子,和散亂的青絲。
她深深地望了眼交歡後沉睡的人兒,俯下身來重重的在滲著濕汗的額上落下一吻,柔情似水,然後才放下床幔,不洩一絲春光。
自己也洗淨了粘滿白漿的手,褪下濕得能滴水的中衣,隨便在衣櫃翻找出一件袍子披上,抬手拭去額上汗水,邊整理衣冠,邊走到外間打開門,喊了丫鬟過來,說要沐浴,叫她們快去燒熱水。
丫鬟們不敢怠慢,一炷香不到的時間,水燒好,就一桶一桶提入耳房,注滿足夠兩個人用的大浴桶裡。
成熟穩重的寶兒專心以手反覆多次試水溫,看似熱氣蒸騰,稍熱了一點,這種水溫最能消除疲累。一切物品都備好了,就前去內間通知凌家主可以準備沐浴。
寶兒年方二十四,是大姑娘,因此不像其他丫鬟,被叫進來時都是一臉臉紅耳赤,羞得不敢多看屋內交歡過後的種種痕跡,一個個都只敢低頭做事,提水桶的忙著提水桶去,準備衣裳的準備衣裳去,佈置沐浴用品的專心佈置去,不敢多說一句廢話,多看一眼不敢看的人。
小姑娘們年紀太小,未經人事,對男女之事就是忸怩害臊,甚至視若洪水猛獸。
她十八歲就和阿貴成了親,二人至今雖未有一兒半女,這雲雨之事,兩人亦是定期行之。夫妻交合乃人倫之始,陰陽交合乃自然規律。待她們到了婚嫁之年,就會習慣。
她有六年床笫經驗,在幫忙打水時,暗中觀察一輪,遍地交歡的水漬,尤其書桌那邊的椅子下,更有一大灘曖昧不明的水漬,一室強烈的男女歡好的麝香味,暗自驚嘆家主和郁姑娘的戰鬥力,比阿貴和自己都要強上不少。
郁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温婉嫻靜,倒是令人大感意外。寶兒對郁滿蓁如何進入這裡生活,略有耳聞,當時就想這姑娘也是個可憐人,但願家主能憐愛些,讓郁姑娘日子能好過點。
如今二人既有了夫妻之實,不知家主會否給予名份?若家主不曾打算,一旦。。。。。。寶兒又瞥了一眼床上一動不動、包裹在被子裡的郁姑娘,假若時日長了,郁姑娘有了身孕,家主卻始亂終棄、喜新厭舊,叫未婚產子的郁姑娘該如何自處?
寶兒自知身份卑微,也只能在心裡祈求家主能再疼愛郁姑娘多一點,想想為女子的艱難,就算不娶,至少也該考慮納入妾室。
憑心而論,以郁姑娘的相貌,絕對配得上家主。兩人站在一起,什麼都不做,也是般配得很,如神仙眷侶。她希望郁姑娘到底是好命的,能做正妻自然是好,最少能否極泰來,當個有男人寵愛的妾侍,起碼衣食不愁。
幾個丫鬟們風風火火辦完事,又風風火火離開。
凌雋珈解下濕透的衣裳,脫得一絲不掛,走到床邊掀開床幔,在被子中撈出仍在熟睡的小美人。
玉體橫陳。
長而翹的睫毛,小巧的鼻,被自己蹂躪得紅腫的櫻唇,晶瑩白皙的肌膚,因為一場酣暢的歡愛,呈現淡淡的緋粉,媚態饜足。
凌雋珈微微分開她雙腿,穴口四周還殘留著因快速抽插形成的黏稠白漿,此時仍半乾半濕。她的指尖輕輕掠過如湛露的小圓珠珠頂,激起敏感的顫慄。睡夢中的美人低吟一聲,要不是凌雋珈俯下身,跟她距離極近,恐怕就會錯過這一聲嚶嚀。
穴口的媚水又淌下來,溼淋淋地泛著淫水,觸感順滑,凌雋珈想抱著美臀,朝水嫩蜜穴一親芳澤,想把她吮得高潮迭起,小穴唧唧地叫個不停,水聲汨汨,蜜穴騷液如噴泉湧出。再壓在身下翻來覆去的操弄,好叫嬌怯的她被操成一個蓬門大開的淫婦,好讓清純的臉變得邪佞妖嬈。
想歸想,凌雋珈看到紅腫的穴口,她怕再插她,小穴真的會被操開,操爛。
凌雋珈橫抱美人,長腿跨過浴桶,兩人都沒入沸熱水中,郁滿蓁瘦削肩膀和半顆渾圓浮在水面上,上面的兩顆梅花點隨冉冉熱騰冒氣而顯得若隱若現。
她靠坐在桶邊,把郁姑娘擁入懷,自己的胸脯抵著美人光潔柔滑的背,嘴唇輕掀,在她耳垂處呢喃:我喜歡你。
闔上眼的郁姑娘沒有反應,凌雋珈只是笑笑,幸好人是睡著的,醒着她才不說這般直白的話。
她好想問她,記不記得被捅開的結合處一片清亮淫糜的水聲,把小穴都肏翻,渾身都是飛濺的體液和水聲,她記得多清晰?
好想問她,知不知道自己被操的時候,有多迷人?
看她那明明很舒爽沉醉,卻硬要強裝矜持憋屈,最後每次都徹底失守、放飛自我,被操得嬌纖撩人、雙眼迷離,一副我見猶憐,既媚且羞姿態。
喜歡她眼角掛著淚,張著腿挨肏。她的嫩穴被肏得紅腫,還熱情貪婪地吞吐著長指的淫糜眉目。
迷戀她抖著臀,水汪汪的嫩穴被幹得噴出透明水液。
傾心她受不了猛烈肏幹,含淚嗚咽,連小肚臍都在哆嗦,蜷著腳趾又要高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