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今晚在上,我在下,隨你喜歡,任你擺弄,可好?凌雋珈的聲音沁人心脾,餘音裊裊,好聽極了。
她鬼使神差的親了凌美人的唇瓣。兩唇分開後,郁姑娘滿臉羞赧,暗忖自己怎麼成了登徒子?
可。。。我不懂,阿雋,我要怎麼做?
凌雋珈把裡衣拉低,露出兩顆嫣紅的小圓點,含苞待放的等著郁姑娘來采擷摘取。
郁姑娘把自己散在阿雋胸前的幾縷青絲別回耳後,伏身親吻她的乳尖兒。她怕下嘴太重,會弄痛阿雋,只敢輕輕的舔著,像搔癢似的,搞得凌雋珈想發笑。
用力些,用牙齒咬她也不怕。凌雋珈充當啟蒙老師。
不疼嗎?郁姑娘始終不敢用牙啃咬,她總覺得一不留意就會咬破嬌嫩的皮肉,咬出血珠來。
那你會疼嗎?凌雋珈已經想不明白這人是把她當心肝肉來疼,還是上輩子腦子被驢踢,怎麼轉不過彎?
阿蓁聞言抬了抬頭,點頭如搗蒜,又馬上搖頭,腼腆的沉吟,舒服又痛著,痛著又很舒服,阿雋每次弄她,她都是快樂併隨痛感。
末了,她還是懂了,張嘴猛然將阿雋的乳兒吸吮入嘴中,咂齧攪弄起乳頭。抬起炯炯有神大眼,一臉無辜的看向阿雋,怕自己會錯意,又怕阿雋會疼。
凌雋珈看向那深邃而水汪汪的靈魂之窗,兩人就這樣無聲對望,只傳來阿蓁舐弄小花蕊的嘖嘖聲。凌雋珈盯著阿蓁,覺著她像什麼也不懂、涉世未深的透徹純情少女,又像什麼都知道、宛轉嬌豔,媚骨天成的美人。
她不動聲色地嚥了嚥唾沫兒,這女子太勾魂奪魄了!
怎麼樣,阿雋,喜歡嗎?阿蓁吸吮得凌雋珈大半個右胸脯都是口水兒,好不淫媚。
舒服。阿蓁的舌頭好舒服!她回覆時,阿蓁的纖手順勢握住了她另一邊的小乳房,惹得凌雋珈雞皮疙瘩。
凌雋珈雙手抱住阿蓁,今天辛苦阿蓁了。平日裡都是操勞命,日操夜操,不對,應是被操,特別強調又拉長了最後兩個字,今日阿蓁翻身在上,轉守為攻,真難得!
郁姑娘回抱阿雋,小臉貼著阿雋心口,臉頰白裡透紅,這人就不懂害臊,盡要欺負她,教人害羞死了。
凌雋珈一時喚郁滿蓁做大人,把自己叫奴家,一時又說阿蓁將軍在上,阿雋表妹在下,色氣滿滿的,裝著軟聲軟氣,和阿蓁撒起嬌來。
郁姑娘未曾見識過這般模樣的凌雋珈,像極了小娘子,半驚半喜,有一晃的反應不過來。
恍神間閃過一句篷門今始為蓁開,什麼嘛,這人,忽爾唸什麼詩,郁姑娘呆怔不動。咦,慢著,這個意思好像不似詩的原意,原意說打開大門,重新迎客什麼的。。。。
迎客?篷門?為君開?在床榻上用這句,這語境,郁姑娘乍然懂了。。。。。。
但是,
凌雋珈,
你的郁滿蓁不會,
她不知從哪入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