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容霓低下点腰。
“黄雅云纹了纹身,在这块儿,纹的是谁不用我告诉你了吧。你最近小心点儿她。”于哩桃说完松开她,戳了戳她的腰。
容霓顿了顿,才说:“啊。不疼吗?”
“……”
上课铃打响了,看见于哩桃转身就走,容霓跟上,“诶诶,早点多少钱?”
“……”
回去的时候,余景丞已经坐在那里了,容霓注意到他没有穿那件脏了的校服,穿了件黑纹的衬衫,胸口往上都没有衣扣,里面纹理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但又什么都不露。
他衣品很好,不穿校服反而在这个班里没有那么的引人注目了。
无视他们刻意扫过来的目光,容霓坐回去,把今早拿过来的书堆成一摞摆到桌角上,看了一眼课表没有什么感兴趣的课之后。从桌肚里拿出一本杂志,倚着窗边看。
从头至尾没表现出什么交集,他们也失了兴趣。
书包里还有一堆习题和笔记,加上桌上的那一堆,都被她从宿舍搬了过来。容霓昨天晚上回去,看到那个室友在她一进门就鬼鬼祟祟地离开她的书桌,容霓眉毛都没抬一下,懒得理。
只不过那宿舍她也不继续住下去了,反正最近很累。她今天回家就请个假,修养几天再来上课。
手里的言情小散文正看得入迷,偶尔一缕一缕的香气侵入鼻尖。
容霓窝着的脖子抬了抬,看着眼前的人的后背。
这人还喷香水吗?
但下一瞬又没了,味道很淡,感觉又不像是香水味,凉凉的青苔味儿。
她往上瞧了眼,窗边洋洋洒洒吹进来的风,恰好扰动他后面的黑发,衣衫鼓起又靠着肩膀贴紧,真是夏风,如此照拂少年的背。
好像夏天才是这个味道。
容霓垂了垂眼,看见书上的青涩的男女主对话,一瞬间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勾了下唇,想起昨天的那个锅。其实吃完之后她习惯性拿去洗干净,水流冲在手上她还在想要不要拿去还给他。她拿着筷子琢磨了好久,这到底是不是一次性的,上网上问了问,回答也都模棱两可。最后还是决定不还了,如果人家压根不在意,那她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尴尬。
因为夏天过去后,只要上一届高考完,他们差不多就是高三了。所以年级里慢慢安排起了月考。
没分考场,一个班的拉开点桌子就能考。
下午就开始考两门,一门语文,一门理综。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