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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浪走出人群,犹自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张三丰忽然跳过来,一把扯住萧浪就往外走。
“哎哎哎,这是干啥?”注意力还集中在项羽身上的萧浪冷不防被扯了一个趔趄,他有些恼怒地甩开了张三丰的手,回头一看才发现拽着自己的是救命恩人,也不好再发脾气,只是疑惑地看着老道。
张三丰轻咳两声,示意萧浪跟过来,随即又向来时那座沙丘走去,萧浪又回头往项羽所在的方向看了两眼,便转身跟了上去。
“张……道长,您有话和我说?”二人走上沙丘,萧浪忍不住问道。
张三丰拎起酒葫芦又灌了一口,伸手擦去顺着嘴角溢到胡子上的水珠,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可知你刚才有多危险?”
“危险?”萧浪皱眉:“您是说刚才希特勒要杀我?”
“希特勒算什么?”张三丰哂道:“他那两下子,我这老头儿要解决他都绰绰有余,怕他个甚?我说的是那位。”说完,老道伸手一指,正是项羽几人端坐的方向。
“这位是谁你知道么?”
“知道啊,西楚霸王项羽嘛!”萧浪满不在乎地说。
“知道他是谁你还敢这么粘着他?”老道诧异地问,似乎对萧浪的“悍不畏死”感到很惊奇。
“他人还不错啊,要不是他没准我就挂在希特勒手上了呢!”
“呃……”老道有些无语了,毕竟刚才确实是项羽出手帮了萧浪,老道心说掌握这一片儿生杀大权的大扛把子竟被你小子当成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哥哥,真是……
没等老道继续说教,萧浪却突然发问了:“老人家,您到底是谁?”
“嗯?”老道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萧浪盯着老道的眼睛,笑着说:“我还真以为您真是太极张三丰呢,可是……张三丰会认识希特勒是谁么?”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又摊开双手貌似无奈地说:“我又没说我是武当张三丰张真人,我说我叫张三疯,疯子的疯啊小朋友。”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调皮的神色。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萧浪笑着摇摇头,确实,这顶多算是一个玩笑吧,毕竟老道对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恶意。
这番对话不知不觉中将两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不少,老道举起葫芦又喝了一大口酒,问道:“那么,小子,你以后想怎么办?”
“怎么办?”萧浪又愣住了,是啊,现在这情况看样子自己确实是挂了,看来这个“噩梦”是不会醒来了,那以后咋办?就在这跟老道似的长住下去,等着下一个来到这的新人然后和他聊一盘子?还是……跳井终结这一切?
萧浪想着,扭头又看了那巨大无匹的了却井一眼,了却井仍一动不动地存在于那里,像一张不需要呼吸的巨口。
老道明白萧浪心中所想,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想跳了却井?恐怕没那么容易,你看这些人。”说着他伸手向在了却井边缘聚集的人群中划拉了一下:“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在这呆了上千年,但真正敢跳下去的却没几个,想一了百了,不容易啊!”
萧浪奇道:“没几个人跳下去?这些人不都是自杀的么,会没这个勇气?”
老道摇摇头,眯缝着眼睛往了却井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常情况下,自杀的人,很难再有勇气去自杀第二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但大多数自杀的人,在真正离开世界的前一刻,都会后悔的。”
老道这说法倒是与萧浪曾经听过的一些心理学家的说法类似,不过这规律在萧浪身上似乎没那么适用,因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自杀了。
想到这一连串糊里糊涂的经历,萧浪又郁闷了起来,嘟哝道:“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去那不归绿洲算了。”
“绿洲?你说啥绿洲?”老道目光一凝,忙问道。
“啊?哦,我说不归绿洲啊,就是刚到这里之后不久遇见的那个绿洲啊,您没遇见过?”
“绿洲……绿洲……”老道皱着眉头,似乎在极力思索。
“就是有个挺大的绿洲,还有一个大胡子阿拉伯人想勾引我进去,说进去就再也不让出来了。”萧浪见老道似乎也对这绿洲有印象,忙解释道。
老道想了一会儿,忽然大叫一声:“不归绿洲?对了!有了!”
这一下把萧浪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老道又抽了哪门子风。
老道又把萧浪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忽然眉开眼笑地道:“小子,有门儿了,没准你还有救!”
“什么?我还有救?啥意思?”萧浪不解地问,但随即他也跳了起来,大叫道:“啥?我还有救?就是说我还能出去?”,!
萧浪走出人群,犹自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张三丰忽然跳过来,一把扯住萧浪就往外走。
“哎哎哎,这是干啥?”注意力还集中在项羽身上的萧浪冷不防被扯了一个趔趄,他有些恼怒地甩开了张三丰的手,回头一看才发现拽着自己的是救命恩人,也不好再发脾气,只是疑惑地看着老道。
张三丰轻咳两声,示意萧浪跟过来,随即又向来时那座沙丘走去,萧浪又回头往项羽所在的方向看了两眼,便转身跟了上去。
“张……道长,您有话和我说?”二人走上沙丘,萧浪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