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凤陵宸,却一直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神经大条的某女,却没有发现这异常,依旧自顾自的说:“我看这事明显是冲着我云家来的,王爷,你说谁会利用康瑞来陷害我云家呢?你说会不会是皇上?”
凤陵宸冷冽看着她,阴沉的脸上如布上一层寒霜。
“你为何替他吸毒?”薄唇轻轻的开启,声音中带着丝丝怒气。
“啊?”云轻歌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为何替他吸毒,你即将成为本王的王爷,大庭广众之下扒其他男子的衣服,成何体统?你置本王以何地?”
只要一想到她的唇,触碰到康瑞的肩时,凤陵宸就只感胸口堵得慌,杀了康瑞的心都有。
云轻歌愣愣的看着他,半晌,噗嗤一声笑出声:“王爷,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何为吃醋?”凤陵宸撇过脸,不与她的笑容对视。心中更是恼怒,她竟还能笑得出。
脑中一番语言组织,云轻歌一本正经的问道:“王爷,你现在是否感觉心里面酸酸的?就如吃了很酸很酸的东西一样,而且这种浓烈的酸味还涌入到了胸口,堵在胸口很是难受?”
凤陵宸虽然没有回应,但略有些惊愕的表情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王爷,这便就是吃醋。”
凤陵宸反应过来,怒斥:“你敢戏弄于本王?”
“王爷,你这个样子好可爱。”云轻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放肆!不得无礼!”
云轻歌瘪了瘪嘴,不情愿的收回手坐好。
此时,凤陵宸唇边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一闪即逝。
——大理寺
宸王与安宁侯老侯爷驾到,大理寺寺卿连忙迎了上来:“下官不知王爷与侯爷驾到,有失远迎,还忘王爷与侯爷恕罪。”
“起来吧。”
“谢侯爷!”寺卿起身睨视一眼云轻歌,故作不知情的问:“不知王爷与侯爷到大理寺可是为了望月楼的案子?”
“嗯!”康平冷然,欲要开口,却被急促跑来的小厮将话语打断。
“侯爷,不好了,小侯爷吐了一大血又晕倒了。”
不仅是康平脸色大变,云轻歌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依她开的方子,应该并没有再问题的,难道是还有别的伤,她没有察觉到的?
康平怒瞪一眼云轻歌,转身上了马车。
云轻歌看向凤陵宸,第一次她竟感觉有些无助,这次失去了老侯爷的信任,想再检查康瑞的病情恐怕就更难了。
如她所料,等她与凤陵宸赶到安宁侯时,康平说什么也不让她再为宁安侯检查。
凤陵宸命凌二请来了他最为信任的胡太医,经胡太医一番整治,又看了云轻歌开的药方,将药方交到云轻歌手上问:“云姑娘,这贴方子可是你所写?”
云轻歌接过药方一看便发现不对劲:“不是,我开的药方里没有藜芦,学医都清楚,藜芦反人参。”
康平怒斥:“这分明就是你开的药方,难不成还是本侯命人换了你的药方不成,这上面的字迹可也是你的。”
胡太医缓缓开口:“侯爷请息怒,既云姑娘已经诊治出小侯爷是中金丝蛇毒,老夫想她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开出这种方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