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看得过于专注了,沈捷也没注意脚下的路,在上楼梯时,脚尖磕到楼梯,跟跄了一下。
林慕年出于本能反应,连忙抱紧他。
虚惊一场后,他不由松开手,转而轻捏住他的耳朵,一本正经地说教:""上楼梯的时候眼睛要看路,我脸上又没有长路。”tfam
沈捷耳根微热,瞧着少年微鼓着腮帮子的可爱模样,一时间没忍住又在他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少爷总这么看着我,让我很难不分心。”他说的是实话。
林慕年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佯装羞恼地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瞧着他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沈捷不由莞尔。只是瞧见他不理他,他不由想起方才他下意识抱紧他的那个举动
于是,又故意踉跄了一下,幅度比刚才大了些,像是要将人丢出去一样。
少年就像是只受惊了的猫儿一样,忙不迭地抱紧了他。
转过视线瞧见男人眼里的促狭笑意,他察觉到自己可能是被耍了,小脸憋得有些红,又哼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
像只凶萌却又乖怂的猫儿,可爱得紧。tfamoq
他的小少爷,怎么能这么招人喜欢呢
书房辟了休息间,林慕年瞧着沈捷身上的狐裘外套都被融化的雪沾湿了,便帮他解了下来,拿衣架挂上晾着。
军帽也由他亲手摘下,放在了床头的矮柜上。
没了军帽的遮挡后,这会儿林慕年才发现他左边额头多了一条几近5厘米长的疤痕。
他不自觉皱紧眉头,用指腹摸了摸:
“以前在军校训练时不小心磕到的。”沈捷不想让他担心,只简单地带过。
实际上是因为当时有人不爽他凭爹进校,还能享受教官开小灶的待遇。
于是在一次野外任务时,那几个平时就总爱挑他刺儿的家伙,就合起伙来坑了他一把,害他掉进一处陷阱,额头上这道疤也是在当时留下的。林慕年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又问:你怎么都没在信中提过这事儿”
“就一点皮外伤,只是伤口深了点,等到写信的时候伤也好了,就忘了说。”沈捷面不改色地说。
林慕年觉得他这明明就是报喜不报忧,只是在军校里训练就受伤了,真到了战场对上敌人的刀枪炮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受过多少他不知道的伤
这样一想,他便要去解他的衣服。沈捷捉住他的手,揽住他的腰,将人带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而他则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有些疲惫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在这半个多月的路途中,他几乎都没休息好过。昨晚又带人围剿那个组织的巢穴,一晚上都没合眼。
这会儿处在这样一个温暖而舒适的环境中,心心念念的少年又在他身旁,更很容易卸下心防,困意自然而然也就紧跟着上来了。嗅着他身上甜香好闻的气味,沈捷神情微微舒展,鼻尖蹭了蹭他脖颈间的肌肤,哑声说:林慕年瞧着他眼圈上的淡青,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沈捷于是抱着怀里的少年一起躺下,伸手扯过被子,一起盖上。
林慕年从他怀里转过身,望进男人深邃而温柔的眼眸里,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温软:
同时一只手绕到他的背后,像是哄小孩一样地拍着他的后背。
沈捷心里一暖,情不自禁低头含住那两瓣甜软的唇,轻柔地吻了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小少爷沉沉入睡。
林慕年乖乖窝在他怀里,目光柔软地看着大美人的睡颜,又蹭了过去,在他额角的那道疤上轻轻地亲了亲,轻声呢喃:“以后都不许再受伤了,知道吗”129262e
因为沈捷的介入,使悦鑫酒店刺杀的事件愈加明朗了起来,而那个神秘的组织也终于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