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说:“秦绛,难道现在我们的目的不是一样了吗?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毁掉茱萸县吗?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了,你却突然又后悔了,我不是很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你就当我是我后悔了吧。”
我直接将电话挂断了,现在钟楼比我急,就证明曾怡是有点分量的,那么他自然还会想办法来联系我。
这本来就是一场心理战,急得人往往是最先妥协的输家,我一定要稳住,毕竟现在警方还不敢拿沈从安该怎样。
双方都有筹码,才好把事情抬到台面上衡量怎么解决,曾怡好歹是个警察,他们对于曾怡的生死肯定不会置之不顾。
结束完这通电话后,我又去看了曾怡一眼,还是和昨天一样,整个人被过量的毒品导致得有些疯疯傻傻,我站在监狱门外,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后,便伏在了床上继续昏睡着。
我在监狱外站立了差不多几分钟,吩咐狱卒看好曾怡才转身离开。
回到住所后,又陪着奶妈和孩子玩了一会儿,斩风现在对我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偶尔还会和我说上两句话,这样的转变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有点开心的。
我们一直玩到下午,路征突然神色匆匆从外走了进来,我一看他表情有些不对劲,便立马让奶妈抱着孩子先进屋,便从沙上站了起来,朝着路征走了过去。
平时这个时候,路征没有太大的事情,是不是来这边的。
我生怕这么晚他来找我,是生了大事,所以我不敢开口问他,而是默默站着,等着他主动开口。
可谁知道,路征第一句话便是:“夫人,有消息了!”
我放在两侧的手猛然握紧,路征警惕的看了两侧,询问我是否能够借一步说话。
我不知道他这句有消息了,是和哪方面有关,既然他都这样说,我便立马回了一句:“跟我来。”
我带着路征进入了一间书房,路征刚关上门,他便说:“沈先生和我联系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问:“什么?”
路征立马将手上一台电脑放在了书桌上,路征将c市整个地图打开后,手指在某处著名商场的位置,用力点了两下,他说:“今天我在监测c市那边的地图时,在这个地方,接受到了一个信号源,这个信号源,是我们茱萸县独有的信号源,而且这个信号源比较特殊,上面传送出来的代码是沈先生转用的代码,基本上在整个茱萸县能够解出来的人没几个。”
我赶忙追问:“出来的代码是什么意思?有解出来吗?”
路征摇头说:“这种代表,整个茱萸县会解的,除了沈先生,便是上一代领以及他的助理,外加李琦。”
我说:“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没解出来?”
路征点头,又从口袋内拿出一张纸,我立马接过,低头一看,现上面的代码只是几个形状特殊的符号,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刚打算用手机给李琦打个电话,路征立马将我手给摁住,我疑惑的看向他,路征说:“不能给李琦电话。”
我皱眉不解问:“为什么不能。”
路征没有说明情况,只是再一次强调说:“不能找他,这件事情只能我们知道,而且这个代码我很肯定是沈先生出来的。”
我说:“如果我们不找李琦,又怎么知道代码的内容。”
路征说:“会这个代码的人只有几个人,上一代领已经退休隐蔽了,是不可能会在茱萸县检测的范围内出这样的信号,那么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李琦,另一个是沈先生,李琦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茱萸县,能够出这种代码的人,那么只剩下一个人,这个人绝对是沈先生。”
我说:“所以你的意思是,沈从安在出信号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