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帮她看下脚,看休息了一晚上有没有好转,如果没有我就送她去医院。wanzhengshu”
名叫家平的男人是顾家的家庭医院,也是顾肆琅大学时的同学,只是他们学的专业不一样,顾肆琅学的是金融,而张家平是学医的,毕业后直接做了顾家的家庭医生。
听了他的话,张家平似笑非笑:“肆琅,我咋没发现你这么爱管闲事呢。”
顾肆琅看了一眼柳庄荷,不自然的咳了咳说:“她的脚受伤也是因我而起的,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哦……”张家平这个哦字拉得很长,用暧昧的眼神不停的在柳庄荷和顾肆琅之间打量。
“快去给她看脚了。”
“知道了,肆琅,要不要这么捉急啊。”张家平说完就走到柳庄荷的面前:“这位小姐,你好!我是顾肆琅的朋友,也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你的脚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坐下我再给你看下吧。”
“死狼?”柳庄荷不确定的问着,哪有人叫这种名字的?第一次听时她以为她听错了,当她听了两遍三遍时确定自己听力没有问题时,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两人相视一愣,张家平率先大笑出声,甚至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柳庄荷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有那么好笑嘛,况且她也没有说错啊,他不是叫他“死狼嘛”。
顾肆琅瞪了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的张家平,才咬牙切齿的对柳庄荷说:“鄙人名叫顾肆琅,照顾的顾,数字四的四字大写,琅琊榜的‘琅’。”
柳庄荷听完他的解释后,尴尬的笑了笑,谁让你爸妈给你起这么个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
张家平忍着笑给柳庄荷检查完后说:“这位小姐,你的脚问题不大,没有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最好穿平底鞋。”
“谢谢!”柳庄荷被这个家庭医生笑得头都快埋到脚上了。
“不用谢,那个……”哎呀妈,他咋一看见这女的就想起她说肆琅叫死狼,简直笑得停不下来啊,“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柳庄荷。”
柳庄荷看了一眼一直憋着笑的张家平,站起身走到顾肆琅的身边:“顾先生,谢谢你昨晚的收留,再见。”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就朝门外走去。
走到小区外面,柳庄荷抬头再看了一眼顾肆琅家的方向,伸手招来了出租车朝公司走去。
出租车在公司楼下停下,柳庄荷付了钱拍上车门,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箱正准备往大楼走时,胳膊被人从后面攥住了,回过头看到是吴慕晨时,不悦的问:“吴慕晨,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我的老婆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回家,现在都下午两点了你才来上班,你早上干嘛去了?”
吴慕晨因为生气攥着柳庄荷的胳膊越来越用力,疼得她脸都白了,但她依然倔强的扬着脸,“你管我干什么去了?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否则我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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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误会(求收)
吴慕晨因为生气攥着柳庄荷的胳膊越来越用力,疼得她脸都白了,但她依然倔强的扬着脸,“你管我干什么去了?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否则我喊人了。”
大楼大厅的保安听到声音看了过来,发现是柳庄荷时,忙上前恭恭敬敬的问:“柳小姐,请问可以帮你什么忙吗?”话虽然对着柳庄荷说的,可一双小眼睛却警惕的盯着吴慕晨。
“庄荷,去请假,我在楼下等你。”吴慕晨放开柳庄荷,语气却霸道笃定。
“不好意思吴总,现在是我上班时间。”柳庄荷想起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的误解及一巴掌气得头也不回的进了大楼。
看到柳庄荷手里拉着的行李箱,吴慕晨知道自己误会她了,昨天的那个行李箱已经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而她手里的显然不是被他踢坏的那个行李箱。
“庄荷,对不起。”
柳庄荷在快要进电梯时听到了这句话,脚步只停了两秒拉着箱子进了电梯按了键子。
扭伤的脚虽然穿着平底鞋但还是很疼,为了不在吴慕晨面前示弱,她愣是装作没事人一样走进大楼,这会疼得她额头上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