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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刘礼将灭掉的蜡烛点起,既然确定是二弟的人就不会让他有性命之忧,最多是个教训。
马拉的车子滴答滴答往前走,侍卫紧张的看着四周,突然周围的屋顶上出现黑衣人。
拉满的弓箭让侍卫紧张气氛升起。只要上面的人一声令下屋子下的马车就成为刺猬,刘礼在劫难逃。
侍卫已经做好准备有一丝风摧草动就马车的马抽刀子,让马带大人快速离开。
“停车。”刘礼大胆的从马车里出来,但是还没有走出半个身子箭羽从刘礼眼前飞过直入马车夫喉咙。
血液喷飞糊满刘礼的左脸,眼里鼻子里都是暖热的血液,呆愣住的刘礼被侍卫推进马车箱里。
由于用力过大,刘礼往后屯靠坐落在毯子上,左胳膊狠狠撞上矮茶几,疼痛让他从惊愣中恢复过来。
不死没杀过人也不是没见过鲜血漫天的场面,刘礼之所以愣住是因为他没想到刘涛真的有杀心,下狠手。
大掌抹掉脸上的血迹,没听到外面的厮杀声,只要马车赶路的声。晃动的马车又带给刘涛眩晕感,呕吐感。
“大人到了。”侍卫检查四周无人,护送大人回家的任务就要完成,他可不想再出事故。
弄好自己的刘礼气定神闲的下车,并不进去站在门前等了好一会儿,黑暗中的人才出来。
“主子说大人您神机妙算,让小的直接出来就好,果然不错大人一眼就发现小的藏身之地。”
恢复平静的刘礼仔细打量来人,中等个子,脚板大于常人,不是军中就是南方人。看其五官没有江浙一带的柔,没有军中人的硬多了些匪气,广西人吧。
来人也不怪,定定的给打量。“主子说这是送您的贺礼,祝贺大少爷升迁。”
“刚刚那箭是谁射的?”
“一个小年轻的不懂事,大人莫怪。”汉子匪笑。
黑暗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身子在灯笼光下,但脑袋和手还在黑夜里,光源里的人很难透过灯光看到对面黑夜里的人。对方明显是经过培训的,刘礼没想到在那种困难的情况下二弟还能重新培养出一批人。
刘涛从战场回来,谁都知道他是在装病,但是这个装病都陛下允许的,为什么?因此刘涛这个怪人用他的一身军功换了一个文人身份,一个无用的身份。
所以他是个怪人,怪人做事都是怪事。
刘礼瞬间又念头刘秦氏应该死去,没有刘秦氏的帮助刘涛不可能这么快组织人手。陛下不仅没有赏有用的金银还让刘涛自己出钱安抚死去士兵的家属。
能在暗地里给他提供资金的只有外家,刘秦氏外家或刘秦氏本人。
“对了,大人我家主母需要很多补品养身子,因此您商队中的银耳、燕窝我们拿走了。”汉子还算恭敬。
这些东西刘礼不怎么在乎,今夜刘涛露的一手让他明白培养手下的重要性,还让他明白他与二弟之间已经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白天睡的多,秦素兰夜里醒睡,恍惚间看到烛光。醒来看到他在更衣,让个地方给他,迷糊间问:“今夜怎么这么晚?以后要是太晚了就在外面过夜,走来走去麻烦。”
刘涛将夜行服换下,看看半依靠在床上的女人。夜里醒睡一般都会等他回到她才睡过去,刘涛想要是他真的不回来过夜看她能不能入睡。
秦素兰见到圆桌上多了个中型箱子,里面装的应该是交给上面的信件。
刘涛发现她的视线主动掀起床帘,然后去打开桌上的箱子,在烛光下闪闪的珍珠闪耀了秦素兰的眼。
身体疲惫不代表精神气疲惫,秦素兰每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的外面的事情做决定,企图作出更有价值的东西。钱不够,心很慌。
有足够的钱就有足够的利益,这样才有筹码和别人做交换。所以秦素兰的想法就是壮大自己,填饱某个饕鬄,换得更好的利益。
秦素兰眼睛闪闪发光,“还我的?多少?”秦素兰的视线跟着他回到床边。
“不,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