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键时刻,残存的理智还是将她拉回了现实。
“怎么了?”
祁渊眸色晦暗,视线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雪白的肤色上散落几缕长发,在她呼吸里,微微颤动。
他覆手撩开,缠上手指,一圈一圈动作温柔,却倏尔使坏用力扯一下,扯到沈逸矜吃痛,喉咙里轻哼出声,他就爱那声音,被爽到了地笑。
楼下小孩还在玩闹,偶尔高叫一声,灌进房来,甚至连路过的人走动的声音都清晰无比。
“隔音太差了。”
沈逸矜打开男人的手,仰起脖颈,在他喉结上咬上一口,可那又硬又涩,湿滑中变成了吮。
祁渊抱过她脑袋,伸手往枕头底下摸了摸,摸到包装纸,声音含笑带欲:“你叫声能超过一个小孩?”
沈逸矜羞耻至极,又勇气可嘉地,咬着唇回了一个字:“会。”
祁渊耳根动了动,将人更紧密地抱在怀里,默了眼。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第一次,那时候沈逸矜痛得哑了声音,男人却收不住力道,眉心皱成深壑。
“这次我轻轻的。”
“你控制得住吗?”
祁渊失笑,身上难捱一身燥火,认真想,他是没把握的。
他薄唇擦在她耳尖上:“那你帮我。”
“好。”
几乎都没有想一下,沈逸矜便答应了。
她知道祁渊想要她做什么,而她也说不上来地愿意,那感觉就像操控了他。
任他在外面叱咤风云,落进她的手里,便有她掌握了他的命脉。
起起落落,每个细微的表情,哪怕只是眼睫毛的轻颤全都归她管。
“去拿纸。”
她推了下他,声音积极。
祁渊轻笑,有种小命不保的感觉。
他掀了被子,一条长腿落地,另一条在身后踩了下床沿,手指勾到桌上的纸巾盒,转过身来。
灯影晃动,光洁,性感,还有撞入眼球的点睛之笔。
画面定格的一瞬间,沈逸矜的脸上迅速涨红,捞起被子蒙上了头。
做和看完全不是一回事。
沈逸矜在被子里羞得蹬脚,闷着声音骂“混蛋”。
祁渊一脸痞气地坏笑,转到床尾,从那往上爬。
他伸手钻进被子,捉到一只细皮嫩肉的玉足,捏住她脚踝。
沈逸矜完全没有防备,敏感神经被挑起,她又急又羞,脚趾蜷缩起来,像条被钓起的鱼,在男人手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