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没有人会去学,天下间会巫蛊的人不多,我知道的也只有我们师门中有一位姓左的巫师暗中在修炼此法,他已经八十多岁,虽然修炼多年却从未害过人!”古卜回道。ankanshu
云子熏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他没害过人?”搞不好就是那老不死的在害人!
他以为这二十年来已经见多了残忍血腥之事,今天才知道以前他看到的那些都是小儿科,在众人被拦下的时候,他偷偷和秦雨他们去看了,那场面他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太可怕、太可怕了!
杜珏坐在角落里一直没有出声,他的数百条毒蛇全部死了,连尸体也被毒虫食尽,这些日子,他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场面,耳边也会响起士兵们的惨叫声,冷汗连连,晚上根本睡不着,只有白天才能合一下眼,可一睡着就是无尽的恶梦,要不是向晴给他开了安心宁神的药,估计他要被折磨疯了。
众人同意云子熏的话,如果不是他在害人,还会有谁?
“我们刚刚不是说了吗?使用巫蛊之术害人是极损阴德的事情,必遭天谴,左巫师若以巫蛊之术害了人,怎么会活那么长?”子虚解释道。
这倒也是!
张阙问:“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
古卜和子虚相视一眼,然后道:“此事待我二人写封信回师门一问便知,若真是那左巫师所为,我二人定不会轻饶……不过,如果真是他做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根本就用不着我们动手!”
“巫师只不过是听命于人罢了,这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才该遭天谴!”诸葛睿痛恨道。
众人点头同意:“对!”
柳云鹤拳头拽得咯咯响:“鸠国好计谋,故意将我等聚集在此处,好杀我们个措手不及,简直连畜牲都不如!”
“小贼没有真本事,就只会这些下三滥的阴毒邪法,实在可恶!”连东方硕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若不是向晴的灵药,他东鹰国的神鹰都没了,先前是那么多的百姓,如今又是士兵,他们害了这么多的人命,难道就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东方立坐在一旁也是恼怒万分,先是天下第一楼,然后是药神谷,再是鸠国,无论以哪个身份示人,都逃不掉阴毒二字,若是让这样的人得了天下,岂不是苍生之难?
慕容紫气得想立即宰了风如画和药无极:“缩头乌龟躲在龟壳中不敢出来,只会在背后使这些恶毒的手段,朕若见到他们定要将之碎尸万段!”
人人轮着骂了一番,这次连向晴也忍不住开骂了,太恶毒太阴狠了,竟然连巫术都用上了,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真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因为上次救向晴,子虚和古卜都损耗极大,所以出战前慕容紫并没有让子虚占卜测吉凶,谁知就发生了这种骇人听闻的大事情,慕容紫的意思是,等子虚恢复了一些就赶紧卜一卦,大伙也好防备一下,不要再这样被打个措手不及,这种死伤真的承受不起第二次了!
是夜,古卜和子虚写了信,准备明日一早让人送回师门,夜深人静之时,师兄弟俩刚睡下,谁知一阵阴风袭来,两人同时转头:“谁?”
“是我!”帐内已经站了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连头也被黑帽罩住,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古卜和子虚下得床来,一齐看着他问:“你是谁?”
外面戒备森严,这人是如何进来的?
黑衣男子将帽子拿下来,是一位老者:“两位师侄不认识左某了?”
“左巫师?”古卜和子虚震惊,他怎么来了?
他竟然在祁沂关?是不是表示……
“前几日那场巫蛊之战是我所为!”左延自已承认了。
子虚惊呼:“你……”但怕别人听到,赶紧压低了声音:“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也是被逼的,药无极抓了我左氏一族几百人的性命相胁!”左延无奈而又愧疚道。
古卜怒道:“你为了救你左家几百人的性命,就不顾这上百万人的性命了?一夜之间四十多万人同时丧命,姓左的,你的孽造大了!”
“我师门中严格规定,不可以术法害人,否则人人得已诛之,左延,今日我们师兄弟二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子虚亦怒道。
左延摇摇头:“左某自知罪孽深重,天谴将至,无需两位师侄动手制造杀戮,我今日来是想求两位师侄一件事情!”
“你已有通天的本事,何事需要我们二人相助?”古卜问。
左延眸中闪过恨意:“药无极言而无信,想让我再为他害人,我不答应,他不肯放我的族人……”
“你是想求我们帮你救人?”子虚打断他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