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死了。
她哆哆嗦嗦的转过身,想要朝叶炳义笑笑,可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阿义……你怎么不在里面喝酒,怎么出来了……”
明明之前,她已经买通了一个船上的侍应生,告诉对方盯紧叶炳义,若是叶炳义回来一定要及时通知她。
一直没有等到对方来通知,却把叶炳义本人给等来了。
叶炳义皮笑肉不笑,上下打量她的造型,又看了看她手里提着的背包。
不远处的那个水手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偌大的甲板上,唯独剩下两个人。
船舱内的舞会已经开始,衣鬓香影的小姐公子哥们儿热闹非凡。
袁茜茜被叶炳义钳住了喉咙,只觉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
“袁茜茜,我以为这么久了,你终于能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了呢,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听话啊。”叶炳义声音清冷无波。
还想买通船上的员工?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蠢了。
这座船上的所有人所有物都是他们叶家的,这个蠢女人是怎么会觉得她自己做的那些小动作别人不知道的呢?
叶炳义被她的愚蠢逗得想要发笑,但胸腔里涌出的火也不受控制的往脑袋上面冲。
他手上的力气变得更大,袁茜茜几乎被他扼的快要死掉。
她对上叶炳义冷硬的充满讽刺的眼睛,心脏因为恐惧而扑通扑通的狂跳:“阿、阿义,我没有……我只是来甲板上站会儿……”
这个时候,哪怕明知道是骗人的理由,她也必须得试一试。
她还年轻,她还不想就这么栽在叶炳义的手里啊……
叶炳义冷笑:“哦,原来你不是想走啊,那倒是我误会你了呢,我还以为你过够了好日子,想去非洲当卖yin女呢。”
袁茜茜下意识的打了个抖,叶炳义笑容更胜,语气竟变得有些温柔:“好了,现在风也吹完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松开钳住袁茜茜喉咙的手,袁茜茜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都充了血。
叶炳义再一次掐住她的后脖颈,胁迫着人一步一步重新走回船舱内部。
二人的背影满满的消失在舱门内,海浪依旧滚滚,甲板上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一幕一样,安静地仿佛一副美丽的画卷。
二层甲板上的袁心冉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船舱内太闷,她又不想去大厅里和那些人们一起跳舞,便到甲板上来吹吹风。
厉时洲原本也是来了的,可就是回去给她拿披肩这么一回儿的功夫,没想到就被她撞见了刚刚那一幕。
叶炳义比她想象的还要凶,而这袁茜茜看着可真是战战兢兢啊。
可这些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袁心冉淡笑一下,胸中竟涌起了大仇得报的快乐。
一个林白,一个袁茜茜,今夜都在这艘邮轮上受尽了屈辱。
还真是让她心里觉得痛快呢。
袁心冉朝着黑茫茫的天色看了一眼,老天爷啊,你总是这么公平,做了坏事的人,总会受到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
“心冉,笑什么呢?”厉时洲拿着披肩出来,替她挡住了冷冷的海风。
袁心冉靠进他怀里,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