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照川沉吟片刻,笑道:“我有种预感,郑奕比封振苍还跳脚。”
面对古照川的不吝赞赏,迟衡没谦虚,乘胜追击:“古大哥,你要帮我说服霍大哥,虽然远离了夷州,但我们的兵可是越来越多,地方越来越广,可比以前带兵作战淋漓尽致多了!”
这倒是,霍斥以前局限于夷山,出不来,行兵作战也憋气得很。
古照川笑道:“不用说服,霍大哥还总帮你说话呢。”
攻城、掠地、收兵、纳粮……迟衡只充补够自己的五千人,其余一概分派给霍斥。霍斥兵自然是越打越多,对远离了夷州也就不那么介怀了,就是为了让霍斥放心地跟着自己征战南北。
攻战的这些日子里,燕行没离开。
燕行不打战。他会在迟衡胜战之后出现,而后在出征前消失,总之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知道燕行的厉害,一般人伤不了他,迟衡也不操心。这天全军扎营暂歇,迟衡在营帐外夜观星空,一道惊鸿掠过。
燕行飘落眼前,眉间挑着笑,迟衡一喜,娴熟地将他拖入怀里。
二人耳鬓厮|磨之后,燕行极高兴地说:“我的剑法又有了长进。剑气一开,兵器近不了我的身,即使近了也会被震开,别人都说我如神功护体。”
迟衡捏着他的耳|垂笑:“你早就天下无敌了。”
“要不要试试?”
迟衡摇头,将他抱起就着脸颊狠狠地亲了一下:“我信!不试也知道,谁能比得过你呢?”
燕行很不满意他的敷衍,敲着额头说:“为什么从来不跟我比试呢?怕输?输的人多了我又不会取笑你!再说你的刀法也好得很,为什么不敢跟我过两招呢?”
迟衡抱着他坐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密密地吻了十数下,笑着说:“面对心爱的人我出不了手,手会发软,心会发抖,眼睛会老眼昏花……非要比的话,我们在床上比试一下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在燕行的腰上乱|摸,而后伸手进去又揉又捏。
燕行摁住迟衡的手:“跟你说正经的。”
迟衡立刻皱起了脸叫苦连连:“都六天没碰你了,憋得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下面都快烧焦了,对我来说最正经的就是赶紧泻火。”手很不老实地捏住了燕行的那里,半翘,连撸带顺,挑着逗着燕行很快也就不行了。
二人在荒郊野地里胡来了一场。
迟衡担心燕行还要比剑,索性使足了力气往死里折腾,最后甚至来了个倒挂金钟:燕行的头朝下,手倒撑地上,两腿夹住了迟衡的腰。迟衡则双手钳住了燕行的腰,由上至下狠劲捣了上百下。
虽然燕行体力极好,腰柔韧,腿也格外有劲,但也经不起这么凶猛的攻势,前后两处汁|液四溅,很快手就撑不住了,伴着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唔……换、换个、姿势……哈……”
迟衡哪里肯,捣得燕行浑身瘫软才泄|了出来。
二人才席地躺下,燕行这一次被折腾得差点断气,衣裳湿了个透,喘了半天都没停下来。迟衡抚着他鬓间的湿发意犹未尽:“舒服不舒服?你倒着的时候浑身都绷紧,下面尤其厉害,夹得可舒服了,水比以前还多,一插就往外溅……”
“……再说,信不信我一剑劈得你脑袋开花!”
迟衡贼笑,亲了亲他的鬓发:“以前我都没发现,你的眼睛还会变色,插得越深,变得越厉害,晚上看不分明,白天试一次好不好?”
燕行磨着牙齿说:“好不好还不是你说了算?”
“这样你不舒服吗?疼吗?”
“……舒服。疼倒是不疼就是怪得很,你这么大叉着两腿试试。”燕行兀自蹙眉琢磨了一下,“再者,隔几天不见就想你得很,你见了我,就只干这事。”
迟衡哑然失笑:“你想我怎么样?带着兵,我想你也不能去找啊!”
“和我比剑。”
绕来绕去还是个这,迟衡抱着他汗渍渍的腰哄着说:“原来就是比剑而已,等你腰不酸了我和你比就是了。唉,你真是不懂——我不是怯阵,是心疼你才不愿和你比。”
燕行这才满意地睡去。
次日燕行扶着腰非和迟衡比试,迟衡糊弄不过去,比了几招,最后还是腻乎乎地把燕行缠住又亲又抱了一阵,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也是厚积薄发,迟衡狠了一股劲往前冲,霍斥率军也极勇猛,西行征战出奇顺利,很快大军直抵泞州边界,破界而去。
留下封振苍将大军压下,却发现乾元军已经舍了曙州,气得跳脚。
其时,九月中旬。
暮秋时间天气极凉,下了几场小雨,路上泥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