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智真见白马驮载着一个少年将军向村落驶来。
少年将军堂堂一表,凛凛一躯。身着猩红战袍,上裹黄金锁子甲;头戴金盔,上缀一颗赤缨,腰悬宝剑,肩挎弓箭,手执三尖两刃银蛇枪。
炫新盔甲陪衬着7尺以上的身高俨然赵云、薛礼。
眉目清秀、齿白唇红、细腰乍臂,英俊洒脱;又是潘安、卫芥。
赖智真一惊,嘴里念叨着:“可能是主公郑小哥!贫僧投靠千娘子麾下后还没有见过主公,没想到他现在回来!”
赖智真心中说着,三脚并作两步迎了上去,向郑畑赶来的方向奔跑过去。
郑畑驱马来到鸡窝洼村北的路口,明哨上四五个兵士将他拦住询问。
不等郑畑搭话,便见赖智真老远里呼喊:“他是主公,休得拦截!”
拦截郑畑的四五个兵士听他们的头儿呼喊郑畑是主公休得拦截,慌忙躬身施礼。嘴里吃吃呐呐:“小子们……不知道是……主公回来……还望见谅……”
郑畑从白龙马上跳下来哈哈大笑,道:“兄弟们不认识小可,拦住问话美哦与错!”
赖智真见说,慌忙上前打躬作揖,谦恭道:“贫僧赖智真,老远看见少将军骑马而来,紧赶慢赶,将军已经道村口!”
郑畑听赖智真如此讲,紧紧握住他的手道:“这么说您就是牛砣岗头儿赖大师!”
顿了一下吸了口气道:“王剑王捕头讲过赖大师归顺千将军的事情,看来我们还真有缘分啊!”
赖智真扬声大笑,牵了郑畑的白龙马道:“贫僧本是江南一个和尚,岐端宗荒淫在南方搞什么花石钢,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推举贫僧做头造反,贫僧不想辜负穷哥们的期望,啸聚山林,但岐端宗派官兵在南方进行残酷镇压,贫僧只好率领500兄弟渡过长江来到北方!”
郑畑哈哈大笑,道:“原来赖大师替天行道啊!小可知道历史上有黄巾军深受贫苦大众爱戴,赖大师您就是黄巾军第二呀!”
赖智真打躬作揖道:“主公高抬贫僧啦!贫僧来江北后占领了牛砣岗,人唤我们牛砣军,官兵几次围剿都被我们打得丢甲撂盔而逃,但山寨缺乏粮草,听说鸡窝洼是个富裕村寨,贫僧率领弟兄们前来,没想到遇上千将军,贫僧率领500弟兄全部归顺她!”
赖智真絮絮叨叨说着,言犹未尽道:“贫僧的500人归顺千将军的当天,燃灯寺孽障便来捣乱,千将军安排下来,加强防备!”
赖智真说着,指指村口的明岗暗哨道:“贫僧奉千将军旨意,在鸡窝洼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设立了十几处明哨暗哨,以防燃灯寺鸱鸮魔头铁骨枭雄前来偷袭村庄!”
郑畑打躬作揖道:“赖大师辛苦,有你的牛砣军守护村寨,鸱鸮魔头就不敢明目张胆地骚扰村寨!”
“主公过奖啦!”赖智真给郑畑牵着马,边走边说,道:“主公不是关押在岐阳府吗?怎么……”
郑畑嘿嘿笑道:“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传!”
郑畑说着,见身边围上来不少兵士,便就挥挥手臂道:“大家继续辛苦,一定要提高警惕,防患于未然!”
郑畑说着,看向赖智真道:“赖大师,我们先回锅盔作坊,再谈近几天发生的事!”
郑畑和赖智真来到作坊门口,向里面喊了声:“娘子!小可回来啦!”
千紫薇和小铁锤听见喊声从后厨里跑出来。
千紫薇见是郑畑身着猩红战袍,上裹黄金锁子甲;头戴金盔,上缀一颗赤缨,腰悬宝剑,肩挎弓箭,手执三尖两刃银蛇枪,打住步子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铁锤急乎乎跑上前来抱住郑畑,嘴里直喊:“师父,你不是坐监牢吗?怎么回来咧!”
小铁锤说着话,跟在后面学做锅盔的牛砣岗几十个兄弟全都从后厨出来,见郑畑堂堂一表,凛凛一躯,全都瞠目结舌。
郑畑问身旁的赖智真道:“这些兄弟全是赖大师的人?”
赖智真哈哈大笑,把手向千紫薇站立的地方指了指道:“这是千将军安排的,一百来号人学做杠子锅盔!”
千紫薇打住脚步愣怔一阵,这才走到郑畑面前深深一个万福,莞尔一笑,道:“相公怎么突然回来?还鸟枪换炮,让为妻不敢相认!”
千紫薇说着深深咽咽喉咙道:“王捕头三人赶来鸡窝洼报信,让奴家给你送饭,但燃灯寺妖孽猖獗,奴家只好让笃伦兄长代劳去给你送饭!”
“娘子辛苦啦!”郑畑给千紫薇深深一躬,道:“笃伦兄送饭的事小可知道,但没有和他见面!”
千紫薇一怔,沉吟片刻道:“相公没有和笃伦兄见面,可他给送的饭是你喜欢吃的肉夹馍和老鸹?!”
“肉夹馍和老鸹?!”郑畑扬声大笑起来,又是一揖道:“笃伦兄了解小可的口味,他让娘子制作的肉夹馍、老鸹??”
千紫薇莞尔一笑,道:“笃伦兄一手制作的肉夹馍和老鸹?,奴家没有插手,他给相公送饭,你竟然连他的人也没有见上!”
郑畑讪讪而笑,道:“是这么回事娘子!”
郑畑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小可被带进岐阳府温馨阁后,不是在坐监牢,而是享受高级宾馆!”
千紫薇咯咯笑道:“相公有点夸夸其谈啦!坐监牢就是坐监牢,怎么会成为享受高级宾馆!”
郑畑笑道:“监牢其实就是宾馆,王捕头还给起了一个幽雅的名字温馨阁!娘子一听温馨阁三个字,还会将其和监牢相提并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