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说:这位是邬夫人,她父亲是神策军左将军,管宫掖禁卫,将门出身,夫人下回再见到她,少起争执。不过说来也奇怪,邬家人好生奇怪,明知道王爷和东南王不对付,儿子在东南王手下做事,还把女儿嫁给王爷。
蛮蛮冷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两边下注,不管哪边赢了,邬家只赚不赔,真是一笔好买卖。
苏苏听不懂,看到邬桃夫人来了,悄悄拉了下蛮蛮的衣袖,邬夫人最会装腔作势,咱们快走吧。
蛮蛮扔下一句,等着看好戏。大步流星迎上去。
邬桃来水榭,是想瞧瞧这阵子令王爷着迷的女人长什么模样,远瞧着姿色的确不赖,但邬桃自诩貌美,不甘人下,尤其是碰上蛮蛮,上回王爷难得回趟府,招她来伺候。
眼看生米煮成熟饭了,临了被蛮蛮抢了先,邬桃如何不恨,当即扭着屁股带人围堵过去,想给蛮蛮一个下马威。
她并不知道,蛮蛮早等她上钩,故意挑了个刺儿吵起来,一来二去,水榭里闹腾上了,蛮蛮揪着邬桃的头发,邬桃扯着蛮蛮的衣裳,二人齐齐掉进了河里。
蛮蛮染了风寒,难受了好一阵子,总算把赵王盼来了。
赵王来兴师问罪,把还在呼呼大睡的蛮蛮从被子里拎起来,捏捏她脸蛋,还睡得香,和人打起架来,脸皮有没有?
赵王嘴上故意罚她,手却摸到胸上,轻轻揉捏起来。
就知道他一来准干这坏事,蛮蛮心里怨气冲天,脸上笑吟吟的,无比乖顺滚到他怀里,邬桃做错了事,王爷耐心哄,怎么轮到我,就摆出一副阎罗样子?
她是一朵解语花,你是什么?赵王刮刮她的鼻尖,呛辣椒?
蛮蛮缠着他问,那王爷喜欢善解人意的,还是我这样儿的?
你说呢,蛮蛮撒娇这一套,对赵王似乎格外管用,眉间难得柔和不少,笑着反问,本王来了谁的屋里?
蛮蛮一看架势不对,分明是要激怒他,怎么像在讨好一样,眼波轻轻流动,身子倚到他怀里,赵王主动揽住怀里一把细腰,鼻梁磨蹭着她的颈侧,啃咬了起来,冷不防听她问道,我和赵王妃比,王爷更喜欢哪个?
赵王动作一顿。
蛮蛮轻轻抬起眼,还未看清楚赵王的脸色,就听到赵王在耳边笑了,捏起她的脸,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柔情消散,皮笑肉不笑道:屋里头哪个嘴巴贱,让你听去了一嘴?他的样子说恼不像恼,手指揉搓着她粉嫩的嘴唇,再有下一次,你和那些贱人一样,剜了这张嘴。
蛮蛮知道赵王嗜杀,之前也不是没领教过,但她好了伤疤忘了疼,知道他最讨厌这个女人,也最不爱听这个女人的名字,故意在他耳边提起,果然惹他生气了。
蛮蛮想了想,比起自由,还是嘴巴最重要,她不敢顶嘴,求了求饶,挠挠他掌心的痒痒,我瞎说的,下次不提了,王爷别恼,咱们接着做正经事,好不好?
赵王掌心里被挠,正好挠了三下,微微一愣,不等他回神,蛮蛮趁机主动从他胸口亲下去,趴在腿间吮吸粗红的肉棒,眼见着这物儿翘得老高。
赵王微微闷喘,偏要这高傲的女人卑躬屈膝,将她身子翻过,从后面肏入,是骑马的姿势,最低贱下流,蛮蛮不是没过骑过,之前的都是情趣,这会儿意识到赵王的捉弄,她内心的怒气蠢蠢欲动,按捺住了,嘴里叫得更欢,嗯嗯好深,好大啊,王爷快肏死我。
赵王压着她在床上,狠撞而入,看不清她的面孔,他眼中幻影消散,抓起她的头发,在耳边逼问,你究竟是谁,假装失忆进王府,有什么目的,说!
王爷认错人了,我是蛮蛮,是王爷的蛮蛮。她撒娇,我就是王爷养的一只小猫儿,王爷叫我舔大鸡巴,我就舔。
蛮蛮抱着赵王腰腹,娇声呻吟,耳垂上的珍珠坠子晃来晃去,床板咯吱晃动,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蛮蛮这边春宵香艳,邬桃独守空房寂寞,听说赵王今晚歇在小狐狸精那儿,还闹出了不少动静,夜里都叫了三四躺水,可见战况激烈。
邬桃一听脸儿都白了,气个仰倒,不停揉着胸口,丫环看在眼里心疼道:主子莫气,俗话说得好,花无百日红,那边儿顶多开了两三天,哪比得过主子您啊,跟王爷的情分最深,况且妖精没了这张脸,还能迷主王爷吗?
邬桃脸上才露出笑来,定要叫这狐狸精露出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