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小红护着,位置又靠的边,云尚这边还好,没殃及到。
这一乱就惊动了掌柜的老东家。
“这是怎么了?”
老东家倒是不瘟不火的,看着混乱的人和满地的碎盘子菜肴,只是皱了皱眉。
“张翔特么的怎么又是你?”
转头看着提着大砍刀的汉子,老东家声音提高了些,怒斥道,看来这小子是本地的,即便不是本地的,也可能在这里混了很久了,跟老东家面熟。
“这次不怪我,我喝着好好的,他那东西扎我,忒痛了。”
“客官,这是怎么回事啊?”
和事佬,拉架也好,不能偏袒一方,两边都得问问。
“不是我干的,我都跟他说了,可他不信,还动手了。”
事情并不复杂,结果却很复杂,因为大汉让同伴揭开后背衣服查看痛的地方,却什么伤痕也没有,甚至连个红点都没有。
其实谁都没注意,有一微不可查的银点与周围皮肤略有差异,摸不出来,不是仔细查看也看不出来,就像皮肤上有那么一点小斑点。
“恩?”
大汉愣了,刚才的确有针扎指尖那种痛感。
“明显是他在故意找茬,掌柜的你看这事咋解决吧?”
文人这会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讲理谁能讲过他。
“张翔,你看呢?”
老东家把球提给张翔了。
“哎吆,哎呀喂来,我这里面痛,痛的厉害,哎吆,我受了内伤,要死了,哇,我老婆八层新,房子刚盖的,家具新添的,我这一死,岂不都是人家的了吗,我不甘心啊。”
我擦,这都可以!?
外伤没有咱还有内伤,这回你验吧。
淡定的老东家也傻眼了,人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没谁了。
大汉真的痛吗?
有点,毕竟身体里多点外物,自然不好受,可也不至于那么夸张,要死要活的。
其实就是最后谁包赔损失的问题。
中年人也无语了。
没奈何让身边那个文人模样的人付钱。
十个金币,老东家也愣怔半年,其实不值,十个金币够他一年的利润了。
“凭什么?”
文人有些不服气,中年人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嘟囔着把十个金币交给了掌柜的。
中年人带人走了,走时深深的看了眼云尚和小红。
“真能忍,就是一个大写的服!”
云尚本来是想挑起两家战争,他好从中观察中年人这伙人的实力,再从言语中看看能不能看破他们身份,可这位疑似姬仲的中年人,竟然是忍隐大师,破财免灾走人。
张翔也傻眼了,人家不跟他一般见识,老东家赚了他们却毛也没捞着。
“不行,这顿酒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