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羽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他的讲演,也不是辅导员多次示意,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亲自出声制止,以李某人的厚脸皮,他还能继续滔滔不绝地讲上三天三夜。
至于说讲三天三夜会不会累,修行之人行事,又怎么会累。至于其他无关听众会不会烦,一言以蔽之:他们烦他们的,我讲我的,两者各行其是,互不相干。
不得不承认,脸厚心眼儿小,狗屁逻辑多。问题是不管什么狗屁逻辑,只要能一一对应,并且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总能将一些人绕进去,让他们难辨真假。如此,狗屁也能比花香。
而以上需要重点画圈的那“一些人”,就普罗大众而言,他们那明显不太聪明的群体智商,还有那盲目从众的弱者思维,无一不在说明着那一点:他们便是那“一些人”的泛称,属于那无声的受害者,却也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大多数。
言归正传,李某人回到了他那刚刚被安排好的座位,从台上到台下,不过是短短的四五刻钟,给人的感觉仿佛是跨过了一个纪元。无声的一次洗礼,全班师生便被李大忽悠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于是,尴尬的只剩下了尴尬,全班师生还沉浸在李某人带来的尴尬大风暴之中,结果他李闲羽倒是率先上岸,与其他人划出了一道明显的界线。
闲坐观尬舞,滔滔不屑群嘲,厚面独怼西风,江清与月明。
默语静无痕,糟糟乱起嬉笑,跟风哄堂冰固,梅寒遇白雪。
尬住了能被尬住的,面厚之人与尴尬绝缘。李闲羽闲坐一旁,面如风生意如铁,惬意如斯,就差一包瓜子与君吃。
而面如愠色的赵女士,作为唯一的一位师长,关键时刻她不得不上去顶住压力。于是,她带着近七分尴尬,三分窘迫,还有一丝可以忽略不计的原本身为师长的威仪,强装从容地安排着大班会的日常,如是一般砺炼,尬火出真知。也不知过了多久,下课的铃声彻底打破了群体性尴尬的煎熬。同学们像疯了一般一窝蜂的冲出了课堂,只剩下了赵老师,还有那马不知脸长的李某同学。
“李同学,下午仙道剑舞课结束后到我三楼办公室一趟。”
说完还不等李某人回话,她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让她尴尬的有些“刻骨铭心”的大会议室,只留下一个倩丽的背影,还有她那独有的淡淡桃花香,让本就没有多少逼数的李某人再添一脸懵逼。
“唉!现在这些个年轻人,当真是一点儿都坐不住啊,一个个不是雷厉风行,就是闹腾撒欢儿,一点儿都不知道体谅我这个老年人。”
李闲羽独自感慨一番后,觉得和年轻人们有些不合群,倒也没有太过强求什么,而是自行其道,独断三十年岁月,回味着那逝去的暗日下的孤独……
李某如斯,独对岁月愁,风萧水寒心如冰。
空寂如是,座下无人幽,细思意恐身入梦。
一个人的世界,旁人吵闹皆是外景,舍我无道,最是行于极。道我无极,生于然而行于自然。道高渊如海,我则渺如粟。粟之于海,小大之别,皆归于物;我之于道,一全之分,皆归于无。
既如是,道行映天地,法于自然,我行亦如是,内行小天地,外法师自然。道本无真,虚而实则实之,实而虚则虚之。我道亦然,照猫画虎,道绘自然。
天地有大道,律行三千,法生无量。吾身精气神,仿于天地三千道,我独于人生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