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别白费力气了,以你那可怜的化婴中期实力,你是出不去的。takanshu”
“李闲羽,你和我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在这禁天黑界中,今天注定了只能有一个站着走出去。”
一连串的怪笑让黑暗更添几分阴森,索性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修士的神识可以代替眼睛,尽管有禁天黑界隔绝着让人看不到更远,但是,在那狭小的黑暗空间,他们用神识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
之所以有之前的慌乱,那是因为在他有意识的岁月里,普通人占据着绝对的主导。
是的,李闲羽在潜意识里还把自己当普通人,他还没有习惯于修士的日常。
毕竟,末法的痕迹在他身上还是太过浓重了,整整二十五年的光阴,虽平平无奇,但也如实不短。而他真正的修行时长,不过三年有余,而且即便是这短暂的三年,大多数他也只是默默苦修,伪装成普通人才是他习惯的日常。
而这,已经近乎是他人生的全部。至于剩下的时间,虽有漫长三十载,但除了沉睡,还是沉睡。
于是,尽管他照常打坐修炼,日夜苦修不辍,但也只是单纯地为了修炼而修炼。他从没有考虑过以修士的视角重新审视这个世界,他的修行好像只为变强。
除了变强外,修行确实毫无意义,就像是凡人的出生,注定了是为了死亡一样。
但是,省略这中间的过程,漫无目的地盯着结果看,好像除了虚无外,再无任何其他。
诚然,同样一句话,站在巅峰的人说,诚是真理明言,而站在底层的乞丐说,似乎一切都变得啼笑皆非了起来。
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真理,一切好像都没变,一切又好像都变了。你没有经历过,没有拿起空说放下,岂不可笑?你不是巅峰,没有力量,空说道理不执行,如何让人信服?
好吧,跳过浮夸。李闲羽也很快发现了问题,特别是那熟悉的声音,说着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是你!”
“是我。”“没想到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若报仇,片刻不留。”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你再多的伎俩也是无用,孙猴子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同样的,你也逃不出我的禁天界。”
面对小白脸莫名其妙的嘲讽,李某人想都没想,直接怼了过去,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是不能弱了声势。
“李轲恩,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骚话出口即是章,就是不知道你的实力是否抵得上你那说骚话的能力?”
李轲恩瞬间火了,尽管他的嘴皮子功夫还算不错,但显然天赋点歪了,全用来说骚话了,相比于李某人的专业吵架十级,显然他还差那么几个意思。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来和某咸鱼吵架的,要是他吵架吵得赢,他和至于动粗。要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可是一直都有个翩翩君子美少年的“梦”。
而现在,他的“梦”全被某人给毁了,特别是某人还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大仇人。
恨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子曾经曰过:君子不重不威。
大概是君子下手不重,就立不了威。看来他之所以成不了君子,显然是他下手不够重,立不了威,成不了君子,“梦”也就永远只是一个梦。
儒圣的《论语》曲解成这样,难怪他君子“梦”碎,显然是孔圣他老人家都看不过眼了,一念有感,映照冥冥,祖蓝显化,故生此劫。
得亏李闲羽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要不然以某人的损刀子嘴,还不知把他编排成什么样儿。
而以他那玻璃心自尊、小心眼记仇,估计他要报的仇少说也得添上十几笔。
“少废话!就让我们来上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公平对决,对决过后,不问胜负如何,恩怨尽消,结果尽散。”
李轲恩直勾勾地盯着某人,摆了个十分中二的姿势,对其发出正式邀战,搞得某人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