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们其实都很脆弱。”
“放养,让他们的野性得到释放。”
“就像仙人掌,被放养,然后他们都能自己长出刺来保护自己。”
“即使他们会摔跤,俺也不去做保姆。”
“俺更无需期待他们一朝之内声名显赫。”
“这种期待是一种枷锁。”
“不但对俺是一种枷锁,对他们更是一种枷锁。”
“但是如果他们能从关注自身对外界的感应能力搞起也好。”
“问题是,好像他们都缺失这种本能的感应能力。”
他几乎是在凝视汉燕德。
他几乎就要跟汉燕德扯一些汉燕德不可能懂的事。
但是他放弃了。
“俺不可能直接跟他说,这是豫镜。”
“说了等于白说,还会干扰到他与豫镜相融。”
“如果他选择不刨根问底,就像接受防长这个职位一样,傻瓜式地被动笑纳还好。”
“一旦他钻牛角尖,俺就会破坏他的心境。”
“俺太难了。”
“带娃太难了。”
“尤其这娃比俺小两个辈分就更难了。”
“俺得学会怎么跟他们好好沟通。”
“不然的话,一个个都会被俺带傻的。”
他很庆幸自己能把这些问题想得这么深入。
这在之前,好像他做不到。
他可能不知道的是,牵牛饮在滋养了圣元的同时,也附带滋养了他。
说不定,那牵牛饮就是传说中的灵犀。
汉燕德把玩豫镜陷入痴迷。
物我两忘之境,他觉得他的灵性得到完全的放松。
他以为灵性这词是他自己创造的。
因为他之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土狼见状,用手指着汉燕内天宫外壁。
汉燕德没有任何反应。
他靠近汉燕德,抓住了他的右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