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际上是很心疼他们的,我很难抉择出一个跟我一样走上为帝之路的人。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我早就看出来这大清的江山长不了,从皇法玛乾隆帝开始,这江山就在慢慢的下滑。
我是无能为力呀!
我不知该如何抉择,就像我一开始,我只是想活下去,带着我妹妹的遗愿活下去。
她去蒙古前,只希望我好好活着。
那天她拉着我的手,替我擦去头上磕出来的鲜血,她笑的那么凄凉,就好像记忆里最后几年的额娘。
她说“哥哥,你要好好活下去,别去求了,我没事,我们两啊!都要好好的。”
庄静挺了整整10年,终于还是将自己埋在了那荒无人烟的大漠里。
我家的小喜鹊没了,这世上再没有像她一般聒噪的姑娘。
如今我真正坐到帝位上,当真是一心想要为民,可我光有这心没这能力呀。
百姓官员都吸鸦片,连上职都可以遗忘。
我也是想要做个表率,我要证明吸了鸦片也是可以戒掉的。
哈哈,这个真的很难戒,万蚁蚀骨的痛,骨头缝里都是痛的。
哈哈,最重要是吸了这个我能见着额娘和庄静了。
就好像回到小时候了,额娘不知道,我和庄静最喜欢拿她的绿豆糕泡热水喝,那喝起来比御厨做出来的绿豆沙还要好喝。
额娘,这里风好大,你什么时候带着庄静来找我呀!
我走了,说不出是喜还是悲。大概是解脱了。
一醒来,我成了王家的新生儿王此君,小字阿宁,王绍兰的儿子,这人我认识,我在位十五年时,他才去世。
额娘还是我的额娘,我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真好,虽然和记忆不同,但姐姐成为我的妹妹,作为哥哥我会保护好她的。
如今满蒙汉没那么大排斥了,作为汉人也不受太大排挤。
额娘虽是女子可是京师大学堂外语系的老师,她总是最新学术。
阿玛很爱额娘,为她在家中种了一大片竹林。
两个一个叫王斑篁,一个叫王斑筠,一个取自前朝何景明《七述》,一个是孔尚任《桃花扇.逢舟》。
我还有个弟弟叫竹君,就是额娘当年小产流掉的那个。
现在人人都说我额娘有福气,不是因为生了两个儿子。现在这个时代和我记忆里的那个时代完全不一样,这里男女平等,没那么大的封建差异。我额娘被夸完全是因为好字成双,有两个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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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缘不有缘,家中行字到了我们这一辈男孩子还真行君,额娘爱竹,阿玛索性都不让我们名字里有竹。
我额娘还有个雅称叫做抱节君,她在京城日报做主编时,就用的这个昵称。
我现在终于在额娘脸上看到笑容了,她过得很开心。
我也不需要去争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