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顺道来汴京查账,留下看着装修新家,不留不行,过几天还得整婚礼的流程,如今,还得看工程。
十八岁这年他成了会元。
十九岁的状元,六元及第,风光无限,还曾因容貌太俊,官员争吵到底是该做探花还是状元了,仁宗惜才五元及第,何不做个六元及第的少年状元郎。
游街那天,他这个榜眼可比探花郎欢迎多了,就是马前面那俩(探花和其他人)被砸的满头是包。
真是的现在的姑娘们力气都这么大吗?幸亏他有几个挡箭牌,人肉肉盾。
来不及管那些想要来结亲的人,他得迅速搞起来,白家家产近在眼前,谁能不馋呀?
再撕白家盐铺两家,共盐铺六家,其余铺子三家。光盐铺保守估计,一年共五万四千银两(换算五千四百两黄金)。其他铺子有米铺和布庄,一年至少共一万两千银两(换算一千二百两)。
盛纮那厮的还没回京呢,他准备直接按死在那边就别回来了,跟原本的故事线走的话,他差不多该回京了。
可谁让有他孙志高在,你多大本事也得按在那儿别动了。
最近那些个媒婆都失业了吗?天天在他家门口转。
盛家大房也送来贺礼,他也没含糊就收下了。
这让来的盛家老管家心里暗暗舒了口气,他家是商贾人家,家大业大。可人家孙志高也不差,这功名傍身自家的确是配不上啊。
他一进汴京城就听说了未来大姑爷的故事,那些女子们心像往事的模样,他又不瞎,自然能看到。
直到见到这位孙少爷,礼待于他,也明白人家根本没嫌弃他家门第,那就好,无论未来如何眼下对方也不是个朝秦暮楚的,就是不知道未来能不能扛住这汴京城里的诱惑。
孙志高最近也忙得有些昏头,突然间才想起来淑兰快及笄了,想着呢盛家老管家还没走,正好带上礼物回去,也算是给淑兰安安心。
连夜开库房,赶着第二天,老管家回去前将礼物收拾好,顺带还有一封给淑兰的信。
嗐,就是抄了人家唐寅的情诗。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啧啧,谁让他现在在宋代呢?老猪家还没雄起呢,唐寅啊就是生晚了?
淑兰及笄时,老管家掐班掐点回来了,并带来孙志高送的各色玉石珍珠首饰配件一整盒各色各样,淑兰与品兰各象生花一盒十二只,盛老太太+李氏+文氏+淑兰+品兰各蜀锦两匹,盛维+长松+长梧徽墨一方。(光玉笄就16件,珍珠攒丝各色各饰簪花16支。)
盛家也算安了心,都是聪明人,如今身份不同了还关注他家姑娘的及笄,也就说明人家心中还是有淑兰的,未来如何先不管,如今来看还是不错的。
初听到未来姑爷六元及第,那是全家欢喜,可再一想这般的荣耀,他们家怕是承受不住。
自家人了解自家事,自家淑兰到底能不能配得上这新科状元郎还两说呢。
淑兰回房忐忑的拆开这封信,她其实是怕的,怕孙志高说不要她了,怕他与她解除婚约。
要知道抛开其他情感不说,她淑兰也曾大胆与他放纵出游,这在现在这个朝代就可以进猪笼了,甚至死后还有连累家中女儿的声名。
就算他二人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什么实质的接触,可足以毁掉女儿家的声名。
结果,拆开一看,竟然是首情诗,而且,写的尤为大胆,颇有几分怨妇思君的意思在其中,看的她脸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