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她真觉得漼广得了便宜还卖乖,刚能蹦跶两天,就不服老,窜出来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是周生辰之前遇到的中州算计,好几件都有漼广的插手。
说一声,脑子有泡也是担得起的。
漼风也有点想漼广,不愧是他的种。
过个百八十年那还不得一模一样。
啧啧,想想就觉得很无语!
尤其是牺牲族中女子幸福来换取所谓的利益。
不是说你不能换,世家里这些事多着那,主要是你最后弄巧成拙,光搞了些有的没的,重要的你一个都没搞上。
不扯远了,李七郎那事,但凡漼广硬一点就了了,还需要漼时宜那小姑娘丧父。
两个妹妹都不得善终,外甥女也一样。
啧啧,生在这家的女子真惨。
还不如她这样,直接明着被金荣拿去换资源。
不过,她并不心疼,既然接受了这家的衣食住行各种关怀,那就是坐享其成其中结果。
日后,发作起来也该共苦才对。
院子里的杏花落尽,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既然寤寐思服,何不再枕眠一场,说不定还能安了自己的心。
周生辰藏身处
周生辰深夜要回屋子休息,行至屋外,就听见屋里有人在弹琴。
原本疲累不堪的精神,瞬间警惕起来。
他推开门,就看到困扰他多时的人。
上次见面还是在那场荒诞的梦里,邀月与他相拥一夜。
他如今不敢松懈一刻,不仅仅是因为部署平乱,更重要的一旦停下来,他只要有一点闲下来,就会想起邀月。
他难以抑制想要去找去见邀月。
如今,终于见到她,周生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宝蓝和秋海棠红两色碰撞,强烈耀眼,清丽里带着媚态。
邀月素手抚琴,如从前那般坐在屋里等他
他竟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时间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这是《鼓钟》?”周生辰声音沙哑,多日未能好好休息,
“不愧是什么都会的南辰王殿下,好耳力呀!”
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