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风吹树叶沙沙声,起初一响,吓得另两人又是一阵戒备,确定只是风声后这才放心下来。
金邀月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但她顾不上,她全心全意都在等嬿婉给她信号。
终于嬿婉她们有了信号,已经接到金贞儿了。
她那原本紧紧细微的呼吸,终于可以变得正常了。
她的心终于从嗓子眼落地。
这会儿松懈下她才惊觉自己竟然有些想吐。
眉头不自然皱了皱。
“怎么了?不舒服?”周生辰虽然耳朵在听外面动静,可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瞟邀月。
邀月突然面部有些不自然,他第一时间发现。
身体比脑子快,嘴巴比意识快,立刻跑过来询问她。
“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她就是想吐倒是也没什么。
“诶,她不会是怀孕了吧”高淮阳是女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怀孕想吐,很有这个可能。
不是她说,太原王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省油的灯,虽然不知有没有成婚。
但有一二个蓝颜知己共枕眠,还是能理解的。
而且就她刚刚那些轻佻样子,不知勾搭过多少人。
周生辰听到这,眼睛惊的睁大,喉结无意识滚了滚。
邀月,怀孕?
他不由自主往邀月小腹看。
他从未想过这个,若是没有那一夜的荒唐,他们之间还会像以前那样。
男人堆里的男人,还是军队男人堆里的,那都比较直,这些个女子的事,怎么可能都考虑到。
算算日子,应该就是他的。
他口干舌燥,他原本就不是没担当的男人,邀月及笄后,自己不知做了多少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没能敌得过本心,和她在一起了。
他也无数次后悔,当年为何要立下,此生不娶的誓言。
若是没有这些,自己早就和她喜结连理了。
如今,别说有了子嗣,就算没这孩子,他也会对邀月负责,他原本想着等中州事情一了,他就娶她。
正当周生辰在想未来孩子叫什么的时候,就被金邀月一本冷水浇到底。
“怎么可能!我只是饿了”她慢条斯理解开腰间荷包拿颗糖放进嘴里。
她不是没看到周生辰有些失望,怎么了,她就不生气死你。
这时候正是紧张时刻,大家都是绷紧了神经。
要是突然讲点那啥的,听的人一定表情特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