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伶舟也懒得去追,仿佛只有元婴境的纳戒才入她的法眼。
将两个纳戒拾掇拾掇,数了数,只有两万多灵石,各种坐骑、兽丹、兽肉倒是不少。
根本就不看西阳城惨状一眼,李伶舟对两位鲛女道:
“两万也不少了,走,回西贺城,待我赢到十万灵石,带你们俩吃香喝辣。”
俩鲛女到现在人还是懵的,因为长时间陷入昏迷,很多事情都没搞清楚,弱弱的问:
“您不是来救江尘的吗?”
李伶舟一愣,这才想起来没看见江尘。
“对啊,江尘人呢?”
太后仰首看向了李伶舟,没想到江尘与李狱使还有这等关系。
“江尘被掳去天魔宗了。”
李伶舟看到太后,直接过滤了这句话,注意力全在太后身上。
她带着俩鲛女瞬移到了地面,上下打量太后日渐丰腴的身段。
“我果然还是喜欢你少女时的模样啊!”
江尘一怔,怎么,你俩还有故事?
还好你没有宝剑,太后还是个雏……
太后负手而立,身姿端庄,神色淡然,意味深长的说:
“人,总会老去,天下也只有你李狱使能永远活成少女模样。”
李伶舟一听,总感觉这话哪里不对味,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满脸是血的平安公主来了。
她的手里,还拖着一条被李伶舟丢弃的烧糊了的宇文术骸骨。
这可是她亲爹。
可能是为了祭奠,也可能是要挫骨扬灰。
眼下,她不理解皇祖母与李伶舟为何如此悠闲,拉起了家常。
“有时间闲话,何不先去救江尘?”
李伶舟长伸了个懒腰,有钱在手,哪还有救人的心思:
“江尘以加入镇狱司为代价,叫我杀了皇帝和御兽门贼人,可没说让我救他,那是另外的收费项目……你们慢聊,我走了哦。”
公主沉着脸道:
“至少把鲛女留下。”
李伶舟一愣,没想到这少女胆子不小。
挥手抹去平安公主脸上的鲜血,见到了一副精致可人的小脸。
便扭头问太后:
“这是谁家的姑娘?”
看来,这李伶舟在西阳城真是只是赌钱而已,宫中之事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