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达,打算到了之后先去a大处理白翩翩的事。kenyuedu
动车一路向前行驶,汪贤淑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足足有半年多没见到小丫头了,不知道她过得如何,可有变瘦?
只要想到她当时离开的状态和心情,谢老夫人的眼里忍不住泪光闪烁。
翩翩,你可知道奶奶有多么想你念你,我每天念诵佛经都祈祷你能平平安安,身体健康,傻丫头啊,你压根就不该不辞而别,离开谢家。
瞧见谢老夫人的异状,坐在一旁的福嫂地上帕子。“老夫人,别让沙子迷了眼。”
她的话让汪贤淑心头宽慰,最懂自己的还是身边这位忠心耿耿的管家。
当动车抵达a城,谢老夫人和福嫂一块儿出了站,她见到站在不远处的孙子,心中是万千感慨。
“景曜……”等他走近,汪贤淑伸出手摸了摸孙子的脸庞。
大半年了,她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他给盼回来了。
“臭小子,你让一个年过半百的奶奶在家里担惊受怕,简直不孝子。”她说话时红了眼眶。
微微俯下身,谢景曜抱住了谢老夫人。
伸出手,她怕着孙子的背脊。“这大半年来奶奶每天都在想你,还想翩翩,我每天痴痴地盼着家门,等着你们一块儿回来的那天。”
站在谢老夫人身后的福嫂听到她的话,也情不自禁的有了感触,鼻尖有些酸涩。
“好了,现在先不唠嗑,我会在a城住几天,等见到翩翩再走,现在我们先去a大。”她拢了拢穿在身上的羊毛长大衣。
尽管是中等个头,已是年过半百,但凡出席重要场合仍然穿粗跟皮鞋,她是个注重气质的和修养的高雅女人。
脸上妆容精致,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手上挽着手提包,走在谢景曜身边气场一点也不输给孙子。
上车后,司机开车前往a大,车子缓缓驶进校园,在院长办公的那栋楼停下,福嫂先下车,她弯腰把坐在车里的谢老夫人扶出来。
站稳,汪贤淑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教学办公区,心中已有了想法。
“奶奶还不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妨跟着一块儿上去。”握紧谢景曜的手她提议着。
关于那些刻在白翩翩寝室桌面上的那些污秽字眼,谢景曜只要想到就生气,最后他答应和谢老夫人一块儿前往院长办公室。
谢老夫人直接绕过值班老师直闯院长办公室。
“对不起这位老太太你不能进去……”
没有去推挡在眼前的值班老师,谢老夫人只是朝她投去犀利的目光。
“你不够资格和我说话。”说话间她已经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坐在办公桌前的院长见到进来的谢老夫人,他一时之间感到诧异。
接着赶紧从椅子上起身,“汪老师你怎么会来?”院长毕恭毕敬的走上前。
她以前是教书育人的辛勤园丁,而这位a大院长当年是汪贤淑的学生,他能坐上a大院长的位置全靠谢老夫人一手提拔。
“梁成,我今天来找你是公事公办,假如这件事你处理不当,这a大院长的位置,我看你也不必坐了。”谢老夫人把拎在手上的包包摔在他的办公桌上。
福嫂走上前,帮忙接过她身上的大衣外套,院长拉开椅子请谢老夫人坐下。
“汪老师,你也知道再过三年我就退休了,这要是提前被革职,不只是退休金的问题,还有我儿子女儿的事业岗位也会出现变动。”他说话时候不停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伸出手,谢老夫人打断了他还想继续往下说的话语。
抬头,她看着站在身边的孙子。“景曜,把你看到的和他说说。”
谢景曜没有迟疑,掏出手机把拍下来的几张照片让院长看个清楚,这是他走进白翩翩寝室后趁机看下的证据。
“学校是不是出了一桩偷项链事件?”谢景曜声音冷然。
听到他开口说话,院长有些皱眉,不懂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是我孙子,而你要查办的偷项链的女生是他的未婚妻,梁成,那孩子从小在我的教育下长大,偷东西这等下作行为她是断然做不出来,你要是冤枉了她,老师能原谅你,我孙子这关你恐怕也过不了。”
她说话的音量略轻,然而听在院长的耳朵里却是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