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下脖子,他马上回话。“少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会在你的房间里。”
“我待会儿再和你算账,先出去。”谢景曜朝着贴身助理冷喝。
大气不敢出的谢瑞拔腿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白翩翩无助的摆动着双手,模样可爱极了。“谢瑞,谢瑞别丢下我。”
听见关门声响起后,谢景曜把她丢进了沙发里,她像个毛绒公仔在沙发上弹动了一下,然后双手合十,掌面摩擦着求饶。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景曜哥哥,翩翩发誓绝对不会说给别人听,你的那个好大好大,真的不会说,以人格保证。”她跪在沙发上举起手掌做出发誓状。
听完她的话之后,谢景曜的怒火非但没消减,反而越烧越旺,左边的眼角高挑,眼神余光凌厉中闪烁着寒光。
“你说什么好大?”他咬着牙,不难听出声音是从齿缝中挤出的。
经过谢景曜的提醒,白翩翩后知后觉的用小手捂住嘴,眨巴着双眼摇着脑袋“唔唔”的回应了几声,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站在沙发前的男人慢慢地俯下身来,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逼近,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跪着,双眼微微闭起,不敢看谢景曜骤冷的双眸。
呜呜呜,她真笨居然说溜了嘴。大鸟有什么不好?那可是男性的骄傲,难道短小秒快就很骄傲吗?男人的心思真的好难猜测。
“这次暑假过后就送你去外省上大学。”
突然一道晴天霹雳,让白翩翩顿时萎靡不振。去外省上大学,也就意味着,从今往后那四年的大学生涯里,除了寒暑假之外,她再也见不到景曜哥哥了。
一种伤感的酸楚情绪莫名的涌上心扉,她红着眼眶抱住了谢景曜。“不要送我走,我会乖乖的,再也不闯祸了。”
对于白翩翩的哭声,谢景曜充耳不闻。“没的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吸吸鼻子,她委屈兮兮的望着他。
“你总是这样冷漠,无视我的付出,从小到大,我只是想哄你开心,想更靠近你一点。”她带着哭腔,“就好比你是高不可攀的太阳,我是那个一心向阳盛放的向日葵,却心甘情愿三百六十五度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你。”
抹掉眼泪,白翩翩哭着跑出了总统套房。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谢景曜没有追出去,他很清楚小妮子的脾气,每次哭完就没事了。
跑出酒店,白翩翩站在酒店外面,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徐翔宇打了一通电话。
“宇哥,呜哇……我又失败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徐翔宇此时就在酒店对面的咖啡厅里,他在等白翩翩的求助电话,想不到十八岁的生日愿望还是没实现,可怜的女孩儿。
带着伤心失落,告白失败的白翩翩离开了酒店。
“晚上我需要去一个酒会,没办法给你过生日。”他递纸巾给坐在副驾座的小哭包。
擤了把鼻涕,她用红彤彤的双眼望着徐翔宇。“酒会上是不是有很多青年才俊?”
呦!这小妮子抱着一棵树十几年,这会儿倒是想起了还有森林,不错不错,有进步。
“有,怎么没有,像谢景曜那种货色比比皆是,听宇哥的,世界那么大,你偶尔也得出去走走,别总惦念着那块千年寒冰,嘶……大夏天我都怕你冻的直哆嗦呢!”徐翔宇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安慰道。
就是就是,谢景曜你这块千年寒冰,除了有个大鸟之外,有什么了不起的,心理严重受创的白翩翩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心情,狠狠地腹谤着男神,以泄刚才所受的委屈。
“好,那就出发去酒会。”她破涕为笑,高举着手臂欢呼。
白翩翩不敢说暑假过后要被谢景曜送去外省读书,要是徐翔宇知道了,肯定会阻拦。虽然他们是表兄弟,但是,在与她相处这一方面,却是截然不同的。
载着盛装出席的白翩翩,徐翔宇牵着她进场。
会场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宇哥,景曜哥哥为什么也在?”她轻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