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呵,你果然早就偷看了。”
“因为阮阮喜欢我。”郁桓笑着低下头吻上阮秋平的唇,嗓音像沾染了蜜糖,他重复道,“……阮阮喜欢我。”
阮秋平回吻上去,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
……知道你还问。
“诶!秋平屋里咋还亮着灯,还没睡吗?!”楼下传来阮盛丰醉醺醺的声音。
阮秋平:“……”
第二次被打断了。
阮秋平熄了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郁桓,我们还是去山洞吧。”阮秋平说。
“去山洞做什么?”黑夜里,郁桓的染笑的嗓音里还夹杂着丝缕的戏谑。
阮秋平搂着他的脖颈,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去同你厮混。”
郁桓笑着吻上他:“阮阮说好,那便自然是好的。”
他话音刚落,两人便又出现在了山洞。
欺身覆上的那一刻,郁桓低声笑道:“阮阮把我只折腾了你一次这种事情都写进了好事记录本,我还以为阮阮不喜欢同我这样呢。”
……果然还是被看到了。
阮秋平羞耻地用胳膊遮住了脸。
。
没羞没臊的厮混结束之后,阮秋平这才忽然想起,他屋的桌子上还剩了一碗没喝的醒酒汤。
“阮阮在想什么?”郁桓抱住阮秋平,嗓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倦意。
“在想着那碗醒酒汤。”阮秋平说,“不知道明天早上还能喝不,浪费了倒是可惜。”
“阮阮还有醉意吗?”
阮秋平摇了摇头:“我本就不是很醉,你忘了,当时你都醉睡过去了,我还一点儿事都没有,去找祈月打架了呢。”
“对了。”阮秋平问道,“你当时都已经醉睡过去了,又是怎么在祈月家找到我的?”
“我醒来后发觉你不在,是青耕鸟领我去的。”
“那小鸟还挺有灵性。”阮秋平夸赞道。
阮秋平抬头扫视了一眼山洞:“对了,那青耕鸟呢,怎么不在了?”
“我们来时,我便撵它走了。”郁桓懒懒地搂上阮秋平,闭上眼睛,将脸庞埋在他的脖颈,笑道,“……毕竟它挺有灵性。”
阮秋平:“……”
那确实不太好。
学坏了怎么办。
“不过阮阮……”郁桓忽然问道,“你和祈月是什么时候牵扯在一起的?”
郁桓顿了一下,在阮秋平脖颈又蹭了蹭,声音有些沉闷:“我在凡间时,便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短暂地怀疑过他是不是吉神。”
阮秋平撇了撇嘴:“那人就是个神经病,几十年前我们在交流镜上聊得挺好的,我还把他当过朋友呢,结果他知道我是霉神之后就开始骂我,现在还血口喷人说我当时勾搭他……他脑子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