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说,原来是老村长知道丁泉没有按酒仙翁的交代办事,就连夜挨家挨户的敲门,让村民们制作人形面团给送来了。关于村子被诅咒的事,其实全村上下都知道那个传说,只不过丁泉上任后,认为这是封建迷信,多次召开大会不让村民们提这个事,但是村民们特别是上了一些年纪的都相信这个传说,现在老村长一说,没有不配合的。
酒仙翁看着放在桌上的一堆热腾腾的面团,眼睛竟有些湿润,这时一个妇人也端着面团走了进来,其他人一看见她,就都不作声了。
这个妇人正是酒仙翁的前妻,十几年前酒仙翁杀伤妻子后,找到老村长,说想投案自首,但老村长知道事情的原委,劝他离开村子入山修道,以避祸害,这事村子里后来也都传开了,大伙都没有指责酒仙翁,认为他和朱老婆都是无伤诅咒的受害者。而酒仙翁的老婆虽然后来改了嫁,但打心眼里也都不再怨恨酒仙翁。
那妇人放下碗,看了眼酒仙翁,酒仙翁也看着她,嘴巴打颤却说不出话来,那妇人却说道“你快走吧,丁泉要来了,你就走不掉了。”说完转身钻进人堆走了。
那两个负责监视酒仙翁的村民,也给酒仙翁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也是让他快走。
这一切,常夏虽看在眼里,却不明个中原由,就问皇甫一脉道“对了,皇甫大师,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皇甫一脉说道“我是在晚上接到常先生的电话,说是金树和一个道士去起坟捉妖,担心他有危险,请我来相助,所以我就连夜坐车赶了过来。”
常夏“噢”了一声,才发觉到常秉德不在场,就问已经从沙发上睡醒的欧天水道“欧叔叔,你知道我爸在哪吗?”
欧天水说道“你们昨晚上楼去后我就在沙发上睡了,你爸他好像和店老板还有金树在说话,后来我睡着了,就不知道他哪去了?”
正在此时,夕颜从外面走了进来,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好像脚受了伤。
献祭
常夏见状,赶忙上前扶住夕颜,见她身上粘满淤泥,问道“夕颜,你怎么了,你刚才跑哪去了?”
夕颜一脸丧气地说道“哎呀,真是倒霉,刚才本来和你走一块的,可是走着走着,一不小心脚底踩滑就掉进沟里了,等再爬起来,你都走来不见了。”
常夏听了满怀歉疚,说道“当时我也是啊,走着走着,一回头你就不见了,我还有以为你走哪条捷径过去了呢,我要是仔细看一下,说不定就找到你了。不过我当时还大声叫了你,你没听到吗?”
一旁欧天水插嘴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这付模样?”
夕颜说道“说出来丢死人了,我摔进沟里晕了一会儿,哎。。。这儿这么多人,不说了。。。对了,他们在这干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们捉了鬼回来,这些村民就端着馒头跑进来,也不知道干啥,夕颜啊,你这个村子真是太古怪了。”
夕颜有些没好气的说道“算了算了,不说了,浑身这么脏,我得上去洗个澡,你看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你不上去洗下吗?”
常夏这才发觉自己也浑身湿透,衣服肮脏不堪,一副狼狈相,吐了吐舌头,就对皇甫一脉说道“皇甫大师,麻烦你照顾一下金树,我先上去洗洗再下来。”说完跟着夕颜到楼上去了。
虽然那两个负责监视酒仙翁的村民,也打眼色让他走,酒仙翁却摇了摇头不为所动,这时老村长分开众人走了进来,对酒仙翁说道“葛成,我让全村每户人连夜蒸了面团送过来,你看还来得及不?”
酒仙翁说道“老村长,辛苦你了,已经用不着了,几百年来所有被无伤所害的阴灵已被我送走,而将军已经被这位高道斩杀,村子从此再无妖孽祸害了。”酒仙翁说话的时候朝皇甫一脉看了眼。
众村民听了都齐声叫好,老村长走上前来紧紧握住皇甫一脉的手,止不住的激动,竟老泪纵横,说道“这位神仙,真是我们村的再造恩人哪,乡亲们,我们一起谢谢他。”
皇甫一脉说道“老村长,这是我玄门中人份内之事,何需道谢。”又转头指着桌上的面团问酒仙翁道“道友,这些偶像是否是用来向那无伤献祭的?”
酒仙翁点了点头。
皇甫一脉又道“虽然现在已除了无伤,不过无伤是因祝诅而生,我虽然送走了他,他在地狱也不得安心,所以还是用这些偶像献祭,做场法事超度他吧。”
酒仙翁面露敬佩之情,说道“还是道友想得周到。”
老村长就向众村民说道“你们去村口准备个祭坛,把这些面团都拿过去,我等会就来。”村民们于是又端着碗一个个陆续出去了,那两个监视酒仙翁的村民对视一眼,也都走了。
皇甫一脉想了想又问酒仙翁道“刚才我听你说,那无伤鬼的宿主是位将军,不过我刚才以照妖镜照他,却像是个更夫打扮。”
酒仙翁听了也有些不解,老村长却说道“我听我爷爷说过,那将军成名之前,在村里当过巡夜鸡人。”
酒仙翁恍然大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