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在开玩笑吧,我爸平时身体非常好。”
罗保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听闻脑瘤一般都伴随偏头痛和失眠,甚至还会造成失明,可我没有任何感觉。”
“你仅凭一次摔倒就断定我得了脑瘤,是不是太过武断?”
而秦若兰则建议,“涛哥,你赶紧带罗叔到医院做个检查,就现在。”
“现在?有必要吗。”
“非常有必要,真的,就现在。”
让他们相信赵庚辰,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医院给他下诊断书。
罗氏父子没拗过秦若兰,决定去医院。
而秦若兰就问,“你既然能看出来,就能治,对吧?”
哪知这次赵庚辰却摇头,“罗叔肿瘤的位置不太好且已经扩散,手术的可能性已经没有,我手里能配的药恐怕也不够。”
秦若兰迷惑,“什么叫不够?”
“越是疑难杂症越需要极其罕见的草药,但罕见的草药是可遇而不可求,斩时只能延长罗叔的寿命,但恐怕不会太久。”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秦若兰的胸口,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未听说赵庚辰也有治不了的病。
哪怕身患肿瘤的陈姿,他也能应付自如。
可她此时明白赵庚辰也是人,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不久,罗氏父子从医院归来。
罗涛迫不及待的将诊断书送到赵庚辰面前。
“老弟,你给看看医院的诊断书,说肿瘤已经扩散,情况不太好。”
父亲已经知晓,他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不看诊断书,赵庚辰也已知道肿瘤已经扩散。
他自信的说,“我不需要看这些,诊断书是为了让你相信我,罗叔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太糟糕,我先开些药,你吩咐下去熬煮。”
“好,我来安排。”
向来雷厉风行的罗涛,这种时候也不会拖拖拉拉。
赵庚辰说什么他就干什么。
刚才在医院时,脑外科和肿瘤专家建议化疗,这是目前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
至于手术,已经不可能。
肿瘤已在脑内的各个位置扩散,手术已经失去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