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埋进纸盒角落里抱头自闭,爪子不时拨动耳朵,狗卷棘保留最后一丝良知想要堵住钻进他耳朵的衣服摩擦声。
——狗卷棘发誓他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除了她白净腰肢两侧凹进去的腰窝。
被发现他会被杀掉的!!
咒言师哪怕面对比他强大万千的特级时都未曾如此这般忧愁自己的性命安危。
“……”
多田野绘梨沉默着走过去揪了揪小狗的耳朵。
小狗颤抖起来。
纸板箱都被他躲避间拱得朝旁边挪了挪,却始终不愿抬头。
对了,是“他”。
多田野绘梨刚才揪尾巴的时候确认过小狗的铃铛。
很健康。
两个。
没有隐睾。
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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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只可惜没来得及捏捏戳戳,他就直接弹射起飞。
多田野绘梨正在回忆狗智力残缺的生活表现。
不亲近人性格冷淡指令服从性为零,行为神经质,喜欢一只狗待着自娱自乐之类的。
妈耶,全中。
她披了件薄外套。
“要我抱着过去吗?还是你可以走得动路?”
多田野绘梨象征性征求狗狗的意见。
安静装鸵鸟的狗卷棘火速归位,点头如捣蒜。
什么意思。
她试探:“我抱?”
狗卷棘飞快转了个方向,摇头如拨浪鼓。
多田野绘梨感受到一丝嫌弃,她略感不满地盯了会儿,盯得狗卷棘止不住眼睛乱瞟窗和门的方向疯狂想逃离。
“……好滴叭。”
她从电视柜下方抽屉里拿出一根看起来有点起毛边陈旧的牵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