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辈分辈分!
她晃晃手腕一直带的珠子吊坠:“呜呜呜姐姐一直带着用你毛毛做的珠珠。”
狗卷棘:“……”
诶?
她打了个酒嗝,目光直愣愣地盯着虚空。
半晌,突然转过头对着狗卷棘满脸懵逼:“嗯?话说我家里哪来的白狗?”
狗卷棘:“???”
不是你刚刚才说姨姨。
她把相框温温柔柔轻手轻脚往茶几放,粗粗笨笨把它举起来瞄了眼屁股的铃铛:“我知道了!”
她凶巴巴:
“臭流氓!”
“你是不是偷偷进我家里想骚扰福娜酱!”
“女孩子的家是可以随便进的吗!啊?!”
狗卷棘顿了顿,老老实实:“对不起。”
感觉被骂了但没完全被骂。
“其实我……”
多田野绘梨歪了歪头:“其实你?什么什么?接下来你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犯人·狗卷棘:“……”
“其实我就是!”
多田野绘梨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稍等。”
她酝酿一番情绪,冲去浴室yueyue狂吐。
浴室的水声没过多久响起来。
生活不易,狗卷棘叹气。
这几天他在努力回忆灵魂互换的线索,说不定有非当事人熊猫注意不到的细节。
刚刚瞬间他脑海闪过条来不及抓住的想法。
狗卷棘看向窗外,夜空月朗星稀,月光明亮如昼照出层模模糊糊的光晕。
努力回想。
思绪成功跑偏。
说出来,然后呢?
会给她带去危险和没日没夜的辗转不安吗?
狗卷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