鱇ou交从来就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像你这种男人就不适合做女人的激|情对象。因为你实在是太君子了,只适合给家庭生活不快乐、受到丈夫暴力的女人做安慰品。但是很奇怪,只要躺在你怀里,女人就都变成淑女了。”
孙翔曾经这样说过。
“可以告诉我这里面的诀窍吗?既可以偷懒还会让女人说你好,说你是个君子。哪像我认识的几个女人,都说我是野蛮人,其实也只是她们比我还野蛮。”
“你学不会的,因为你的节奏和我不一样。我只是会发现女人的快乐点,然后缓缓引导,让她压抑的情欲慢慢的流出来。”
当时他就是这样告诉孙翔的。
在他的心中,女人是易碎的花朵,用蛮力当然可以把花打开,但是花会受伤的。他喜欢好合好散,像水一样的流畅,也注定结束时不会有太多的纷争。也许以后,寂寞的时候,他们还可以约个时间,一边回味水的平淡与细波的激|情,一边交换的生活的见解。
他是个绅士,一个和他创造的角色一样的绅士。
可是那个男人真是想起来就火大!
像野兽一样粗鲁,像皇帝一样傲慢,不顾他的感受做到最后,真不知道他的女人怎么会受得了他的!
把我弄得痛晕过去,居然还一点都不知悔改!
他狠狠地打了一拳墙壁。
但他到底还记得十年以前的这个人。
十年前,他从未强迫过自己,和他交往的一年里,连亲吻也没有,更没有不经允许就碰自己的手或是肩。即使是同住一个房间的日子里,他们也没有任何不正常。
结果这次,才刚刚见面,就对自己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那种连内脏都会被压破,不正常的性茭,让他反胃!
门突然打开了!
欧阳明神气活现的站在门外。
不知为何,当他衣冠完整地站在门口,自己却是屈辱得连脚都站不稳的时候,心中就是有一种不服气!
他也明白,这种不服气是没有必要的,可是腰还是要忍着痛挺直,——他不会让自己处于败者的地位!
“你还真有精神,早上醒来居然还会有力气洗澡。不过你也是该洗干净一点,因为我不想以后陪在身边的是个一碰就只会哭的女人!”
欧阳明的眼中没有嘲笑,因为对手是个值得尊重的强硬个性。
“我已经和你的责编打过招呼了,他知道你以后会住在我这里,所有找你的电话都会转到这里。当然,你最好放弃求救,因为我会监听你的电话。而且在以后的每一天,你都几乎不会有独处的时间。”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还是相信你义父的话,认我做你的女人?别开玩笑了,昨天的事我就当是我欠了你的债,用这种事情还给你。以后你要是再说我是你的女人之类的话,我就只好认定你是脑子有问题了。让我走,昨天的事我会忘记的。”
欧阳明还是一付得意的样子,甚至扔给他一件浴衣。
“很抱歉,我是不能让你走的。因为从你被挑中的那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已经记入了家谱,你已经是整个家族认可的我的妻子了。我们的关系,不是我们想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好了,你还是看开点。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好奇,当年的我怎么就成了欧阳家的儿子。不过我会告诉你的,因为你已经是欧阳家的人了。快点出来!”
因为实在就没有其它选择,他也只好穿上这件浴衣走出来。
屁股还是很痛,即使沙发很软,坐下来的时候还是会痛得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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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天生的镇痛剂,而且我要讲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讲完的。”
张炎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给自己一杯酒,但他没有道谢,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谢他。原本这个伤就是给他这杯酒的男人带来的,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假借伤口的需要将酒咽下去,让隐隐作痛的神经因为酒变得不再敏感。
酒精流入体内,痛也被酒精带来的火辣辣烧掉了。
“佟家和欧阳家原本就是一家。只是因为佟家的人口太多,又引来了某些对手的注意,佟家就将这个家分成了两个,有了欧阳家。欧阳家逐渐壮大,表面上是两个毫无瓜葛的家族,但暗处从来就没有断过联系。如果一个家族没有儿子,另一个家族就会给对方一个孩子。如果两个家族只有一个孩子,这孩子以后的儿子就会分给两个家,确保两个家族的传承。”
“我这一代的情况就是这样。义父本来就是我的伯父,因为他的妻子没有为他生下孩子就去世,我成为了两个家族公用的儿子,我既是欧阳明也是佟明。”
“幸亏我们是两个家族共存,被你从背后捅一刀的时候,佟家是受到了大冲击,却还不至于完全结束。我们只是暂时的失去了佟家,只要欧阳家还在,佟家就可以重建。”
“那时义父死了,我因为未成年,只是进了少教所,半年后就出来了。我那时才知道是你出卖了我们。不过父亲却不生气,他说只有足够自私、足够有手段的人才可以成为欧阳家的主人,我需要的是一个强悍的、足以与我平起平坐的伴侣,如果没有自私的心、没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邪念,就是看错人了。背叛是带给我们损失,但我们不能要求太高。你看,我父亲是不是很中意你?不过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你太不服管束了,我必须好好教教你!”
欧阳冷淡的扫了他一眼。
“父亲的意思我也赞同。我们家族内部已经认可你的合法性,即使我对你有意见,也没有权利拒绝。你以后会成为欧阳家的一员,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好好得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不可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