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猜乱想不能解决问题,唯独沟通。”
刚好走至他放车的自行车亭,老教授用手拍了下楚知钰的胸膛,边同他告别边作起提点,“但如果牵扯太多不便开口,那你就问问自己的这里。”
楚知钰微微垂眸,刻意的留意,似乎也令心跳声变得更为明显。
今天他回去的要早些,到家的时候,程倾还没有回来。
明明从小到大更大的房子都住得惯了,可在这一刻,他突然便觉得偌大的别墅孤独得可怕。除了过道里传来些定期来别墅里打扫的阿姨,使用吸尘器时的声响,便仅剩下他的呼吸。
下下,每下。
打开手机盯着屏幕上孤零零躺着的,自己在出实验室第一刻后发送至今半小时过去却仍然未被回复的消息,楚知钰的情绪愈发难以克制地躁动起来。
他不断地和自己说,程倾可能只是在忙,现在还没有看到。
可是理智知道的事情,情感却无法做到。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充满气的气球,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剧烈的爆炸。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在接二连三的臆想再次控制身躯的前一刻,他去健身房里的跑步机上寄希望于舒散起心情,消磨些时光。
然而没有用。
也当然没有用。
运动过后的身体发起热,让本就滚烫的大脑到像要烧着。楚知钰低低地喘息,最后一头扎进别墅三楼的泳池里,试图找回清明。
泳池的边缘是整整一面落地的单向玻璃,楚知钰看向楼下的道路,在水里呆了很久。
他没有换衣服,布料湿答答地贴在身上,渐渐被泡出皱褶。后面甚至感官都变得有些麻木,他也始终没有出来。
直到获悉一辆车停在楼下,程倾的身影也随之出现,楚知钰才些许迟缓地从泳池中撑跳上岸。而他的起身带起了一大片的水落,在平静无波的水面泛起了久久未能散尽的涟漪。
楚知钰在浴室草草冲过遍水,又换了身干爽衣物。在他堪堪收拢起外泄情绪,擦拭着头发下楼时,和来找他的程倾迎面撞上。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就出来。”
程倾几步便跨上数层的台阶,毫不顾忌地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蹭了蹭,在深吸过气后笑,“你身上好香。”
虽然此刻是楚知钰的等待,但对方就像是一个终于等到丈夫归家的妻子,殷切到几句话根本没想等到回应,便主动地仰起下巴凑近索吻。
楚知钰绷紧的唇很快便被舔得化开。想要快速过渡结束这个吻,却又不自觉地越陷越深。
吻着吻着,程倾便渐渐察觉出些不对味来。原本打算为表亲昵的浅尝辄止,毫无预兆地突然变成了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激烈。
楚知钰的亲吻带着不同于以往的强势,其中夹带的内容又好像很多,重得他根本无法承迎。
可是程倾站在楼梯上,稍稍后退半步的结局便是踩空。而就在他的想要去探扶手找个除楚知钰以外的支点时,肩周却被猛然袭来的力道重重地一压。
“唔——”
楚知钰的手护住了他的脑袋,可是被楚知钰以这种方式猝不及防地按到墙上,程倾根本来不及思索太多,眼里便已经先划过了不可置信。
楚知钰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
虽然他的确还没有对该如何开口想出个所以然。也明明是他和程倾说,如果两个人之间存在问题,首先需要做的就是立即沟通并解决。
可当程倾勾住他脖子的力道松懈时,楚知钰还是近乎本能地扣住了他的下巴,迫使着分离终止。
作者有话说:
我得了一种病
想让倾宝开后宫的病
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