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
温如许冷冷地打断了乔烟说到一半的话语,上前就扯着徐怀柏的手臂,他一个踉跄,反手就抓住温如许的手腕拧回去。
肉体与墙壁猛地碰撞,发出闷闷的声响,徐怀柏反应极快,几乎霎时就把温如许摁在了墙上。
他比温如许健壮些许,人也高出一点,真打起来,温如许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姓温的。
徐怀柏沉着脸,面上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压着他的手劲丝毫不松,你不就一直看不起我吗?
温如许瞳孔骤缩,闷哼一声,你有什么地方让人看得起了,就你
就我这副德行是吧?
徐怀柏接下了下半句,面无表情,你们不都知道,我就这副德行么?
德行两个字被咬得很重,像利刃,刺中了乔烟心底某个地方。
徐怀柏什么德行,她最清楚,可她听着别人说出来,到底不一样。
两人还僵持不下,谁也不肯退让,言语犀利。
温如许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是啊。
你不
我以前,也这副德行。
乔烟这一句话,把温如许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却根本没在意他的心理活动,也忘了今天的目的,忘了叶棠的委托,只记得护短了。
我跟他其实一个德行,刚好待在一起。
徐怀柏转头,眉间小痣被亮起来的双眸衬得风流鲜活,他藏不住眼中悦意,微微眯了眼。
乔烟在心里腹诽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后者听话地放开温如许,满眼都在她身上。
所以我先带他走了,你跟叶棠说一声,顺便照顾好她。
她朝温如许笑笑,压根没给他反悔的机会,拉着徐怀柏的手腕就往外走,没注意自己翘起的嘴角。
没打听到温如许喜欢的类型,但是给叶棠创造了个双人空间,也算将功抵过了。
徐怀柏瞧着她翘起的嘴角,没忍住用指尖捏了捏她的脸,俯身耳语。
去我哪儿?还是先吃饭?
先吃饭吧。
乔烟的笑没拉下来过,许是心情好,她破天荒地没羞没躁起来。
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
她也想过,为什么一定要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想不出答案,她也能释然。
夏天的花。蝉,蜉蝣,活在当下的生命,不都一样快活吗?
不计较得失,也不计较今天明天,待在他身边,一天是一天罢了。
我宣布,小徐这回扳回一局,小温失算了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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