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护住她的后脑,翻身把她压上了池壁。
交换位置间,他的腰毫无阻碍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整个人给她抵住了。
“吃我呢?”
他声音微哑,低沉沉的,垂头直视乔烟的眼,“口感好不好?”
她想挣扎,但被压制地死死的。
她直视他黑沉的眼,刚才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被某种危险的东西取代。
他的额也抵上她的,湿发也沾湿了她。
乔烟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这个动作被徐怀柏捕捉到,他气笑了,“看来口感挺好?还没吃够?”
他的荤话张口就来,“别的地方更好吃,吃不吃?”
“不吃。”她咬牙。
咬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
来自弱势方的不屑,挑衅,明知后果的故意招惹,又是带着情欲的挑逗。
而徐怀柏的肩膀上,明晃晃地一个齿印。
乔烟也抓着他的后颈,两人抵额相对,谁也不服谁。
也许是透明的玻璃,露天的场所,远处还隐隐约约有上山的客人大声喧哗的声音,她今天有点僵硬。
“把玻璃遮上。”
她咬牙,感受到后颈他抓握的力度又紧了几分,而他的坚硬正抵着边缘要刺进去。
在水池里,不需要太多的润滑,他迟迟没动,不过是跟她较劲。
徐怀柏咬着她的耳朵,“不遮。”
“不遮就不做。”
“不做也得做。”
“你就在这事上压我。”
“其他事我一样能压你。”
乔烟眉头一皱,是他抬了抬身子,将顶端挤了进去。
“你遮一下要死?”
她有些生气了,说话也拔高了音量,徐怀柏睨她,“不遮你就要我去死?”
她瞪他,不说话。
“那死你身上怎么样?”他反问。
说罢,摁住她的后腰,抵着池壁把整个挺了进去。
乔烟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闷哼一声,看向他的眼却还是不服的样子。
只下一秒,院内被昏黄充斥,余下水声与换气声,红褐色的自动窗帘缓缓移动,最终在一个地方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徐怀柏把遥控器一扔,啧了一声,把她脑袋扳过来就吻。
先是唇角,再咬上她的下唇,颇为恨恨地碾磨后,舌尖才挤进去。
乔烟仰头,另一只手也勾上了他的脖子,把整个人挂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