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让小秦醉倒在自己的婚礼上。kunnoils”
他半是控诉半是回想昨天的婚礼,顾风鹏不停的拉着他们向小秦敬酒,光是他自己少说就喝了几十杯,再加上闹洞房闹到快天亮,害得新娘子都快落泪了,他们才放过小秦打道回府。瞥了眼钟,他再度叹息。
顾风鹏看在眼里。“怎么?看见小秦结婚有感而发?”他打趣。
“我只祈祷等我们步入礼堂时别遭了小秦毒手,他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等着瞧吧!”连云涛先给他警告。
“十年之内不谈婚姻,五年之内不谈感情。”顾风鹏为自己订下期限。“先把事业搞好才是重点。”
他留下连云涛换衣服,自行到信箱拿早报,习惯地发现一张粉红色、传出淡淡香味的信封,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随手拿起,直接走进卧室,放进书桌抽屉的最底层。
这类信封早在几年前就断断续续的转寄过来,但他从未拆封过。至于是谁寄的,他早已遗忘,只模糊的记得是个微不足道的信件;而他对微不足道的信件向来不感兴趣,尤其是女人的。所以这些年来他最底层的抽屉里已放满了同样未拆封的信件,他开始考虑将它们全部丢弃了。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连云涛梳洗完毕走进客厅,注意到一地的杂乱。
摇摇头,他无奈地说:“或许正如于叔所说,是该成家的时候了,至少有个女人会为我们煮饭洗衣,张罗一切。”
顾风鹏走出来,扬起眉。“或许你需要一个管家为你洗臭袜子,但我可不需要一个黄脸婆整天绕着我转。”
“话不要说得太满,会有报应的。”
“什么时候你也迷信这种无稽之谈?”打了个哈欠,顾风鹏拿起车钥匙。“你的车前天不是拿去保养了吗?今天就坐我的车好了。”
“谢了!先提醒你一声,今晚我不回家,自行喂饱肚子吧——”连云涛淡淡地跳过这个话题。
顾风鹏耸耸肩,没有任何反应,先出去发动车子。
他很明白连云涛今晚要赴谁的约。一个有魅力又成熟的女人所布下的丝织之网,让连云涛一陷就是数年,毫无挣扎的余地。
曾有数次,他们为了同样的话题争吵不休,如今顾风鹏已经懂得三缄其口,不谈也罢。
他只庆幸自己不是连云涛。
对于连云涛没有足够的毅力跳出那张网,他只有同情的份。
他很高兴自己没有那份不肯定的感觉。
毕竟他还不曾遇见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不是吗?
他挂着得意微笑看着连云涛无精打采的走出来。
忽地,他的笑容冻结。
因为他的脑海浮现出一个女孩的模样——骆小小。
“老天!你饶了我吧,小小!”
于敏儿坐在前座,差点没吓得掉出眼泪来,刷白的脸蛋充满恐惧的瞪视着晃眼即过的住屋,薄薄冷汗遍布前额,两只手像是扶住浮木似地紧紧抓着椅背不放。
坐在驾驶座的小小翻翻白眼。“你别这么夸张好不好?”
“夸张?你差点没把我的三魂七魄给吓跑!老天,我早该知道让你开车根本是一项愚蠢的决定。就算你不顾我们两条小命,你就看在这辆车是我分期贷款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别撞坏了它,行不行?”
瞥了眼敏儿,小小大叹口气。“原来在你眼里,我的技术这么差劲。”她看见一辆跑车超过她们,急忙踩足油门,呼啸越过他们,得意的笑容浮现在她嘴边。
“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还能见老爸一面。”敏儿哭丧着脸呢喃道。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撞坏了你的车,还把你完整送回于叔那里。”小小眨了眨眼,迎窗而来的凉风让她心情畅快。“再说,你不是陪我出来散心的吗?”
“就是因为想让你开心,我才蠢到把车交给你开。小小,就算我求求你开慢点,要是让警察抓到了,你没有驾照,我也连带遭殃。不如,我们换个位置……”
“你开车像蜗牛慢步,愈开愈慢,等回到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小小一坐上驾驶座,想叫她由主易客,简直难如登天。
没办法,敏儿只好听天由命,放弃了继续跟她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