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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翻出睡裙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容枳顺便在浴室吹干头发,估计男人已经把药吃了。
结果她出来往床头柜上瞥了眼,发现盒子上的药一粒不少,而傅御霆躺靠在床的另一侧,手里拿着她出差时带的一本金融书。
她真是服了这男人!
容枳深深呼吸,拿起放盒子上的两粒药,绕过床尾,走到男人那侧。
她把药咬在嘴里后,弯下腰,朝男人吻过去。
傅御霆低低一笑,扔掉了手里的书,一手揽在容枳腰间,就将她从床畔提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摁。
容枳没有闭眼,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狭长眼眸。
他的眼神并不热切,但却很深邃,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似乎还藏着一抹别样情绪……
容枳睁大眼睛就这么跟男人对视着,唇微微张开,任由他为所欲为,那粒小小的咀嚼片因为纠缠不知道是不是在她嘴里成了碎末。
她尝到一点淡淡甜味,因为卧室很安静,还听到细微的吞咽声。
容枳感觉那种声音太色情了,一抹浅粉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
她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想推开他。
傅御霆退开了一些,呼吸紧贴在她唇角,“不是要吃两粒吗?”
他捡起早掉在床铺上的小药片,强势又温柔地塞到容枳嘴里,然后再次吻了上去……
两粒小药片,傅御霆吃了足足十分钟。
等他终于松开手时,容枳膝盖一软差点倒在他胸膛上,刚吹好的头发乱的不成样子。
她拿靠枕狠狠往傅御霆砸了十几下才泄气,又把几个靠枕竖着放床上,只给男人留了个能翻身的空间。
容枳,【枕头这边都是我的地盘,你敢越界,我宰了你!】
傅御霆目光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停留了两秒,低笑道,“你别睡着睡着,往我这边跑就行了。”
容枳瞪了他一眼,【我要是真跑你那边去了,我就是猪!】
等男人看完备忘录上的字后,她将手机关掉扔枕头下,再‘啪’地一声关了壁灯,将拉面猫抱在怀里。
拉面猫里面填的应该是棉花,很软。
明明应该没什么味道,她却从上面嗅到了淡淡的木香,像从男人身上沾染上的,很安神。
她神情放松,没一会就昏睡了过去。
容枳梦到第一次跟傅御霆去傅家见老夫人,后来老夫人的女儿傅静姝也回来了,跟他们围坐在餐桌前吃饭,傅静姝跟她说话时挑了一下眉,很快场景一变,她在某家餐厅吃饭,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人,斯文儒雅。
男人摘掉眼镜用眼镜布擦了擦,说话时朝她看了眼,眉头微挑……
那两张脸的相似度惊人,像一个恐怖画面似的,让容枳瞬间惊醒。
她看着布满星光的玻璃顶,大口大口喘着气。
傅御霆睡眠很浅,听到容枳的喘气声后,下一秒就睁开眼睛,侧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容枳?”他嗓音低沉,“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