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将军也不是什么傻瓜,在家里就听到手下的人来报,说自己最爱的女儿被送到了医工那儿,全身是伤,昏迷了过去,这个消息将府里的所有人都惊动了,他先是一惊,然后是愤怒,是谁有那种胆量将自己的女儿打成这个样子!
妻子听后,大哭了一场,带着手下的人,赶往医工处,结果,看见女儿身上的伤,拔出弯刀就想杀人。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把本将军的女儿打成这个样子,今天要是你们不说一个所以然来,你们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噶老将军在医馆里这么一闹,医工也不好隐瞒,他只得说出打人的,是红颜。
噶将军夫人一听,马上就火了:“她一个贱人,被削去公主的头衔后,竟然还敢那么嚣张,要不是皇帝陛下仁慈,还给她公主的权利,她早就是一个贱民了!“
噶将军见妻子火了,说出这种话,他心中也有火气,女儿背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看得一直将女儿当宝的噶老将军也是很心疼,虽然妻子的话有些过分,但是却不无道理,他心中也在想,一向嚣张的耶律红颜,怎么会突然对自己的女儿动手。
然而,他心中的疑惑还来不及证实,妻子却喊来手下的人,做了个担架,说要将女儿抬到宫里去评理。
他还来不及阻止,一向理智的妻子却已经将自己人带走了。
等手下的人找来今天知道缘由的年轻人,却是晚矣。
这时候,皇帝却在内殿批改奏章,门外响起了吵闹声。
“陛下,陛下,您可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啊。”噶将军夫人跪在内殿门口,高声哭喊着,尽职的侍卫将她拦到了殿门口。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皇帝唤来侍卫,问道。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皇帝唤来侍卫,问道。
“启禀陛下,噶将军夫人抬着她家的女儿,跪在殿外,说要见陛下,让陛下给评评理。”侍卫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说道。
“噶将军的女儿?不就是噶奇兰吗,她怎么了,你说抬?她不能动弹了?”皇帝问道。
“就是噶奇兰,她躺在担架上,看样子伤得很重。”那侍卫跟在皇帝身边已经有不少时日了,达官贵人也记住了不少,噶奇兰他也见过,所以,才能将她的到来说出来。
“喔?”皇帝皱眉,想不出个缘由来,只得对侍卫说道:“好了,让她们进来吧,朕就看看,她们到底要玩些什么花样。”
侍卫听后,行了个礼,道:“是。”然后退了下去。
不久,殿门打开后,一身戎装的将军夫人走了进来,青黎国的女子不像中原的女子那样柔弱,而将军夫人即便已经年满四十,也喜欢年轻人的玩意儿。
她走了进来,阴沉着脸,哭红的眼睛,噶将军夫人跪到了地上,对高坐上的皇帝哭道:“求陛下给小女做主啊,今儿中午,小女被人打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她说着,那侍卫将抬着的噶奇兰放到地上,皇帝抬眼望去,噶奇兰被她母亲强行穿上受伤的那件衣服,上面血迹斑斑的痕迹落在皇帝眼里,他眼里都多了一丝不忍。
当初噶老将军带着噶奇兰跪在殿外,求他下旨赐婚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过一眼,虽然不大喜欢这个女孩,但是,哪个男人对受伤的人能保持冷脸呢。
“这又是怎么回事,谁那么大地胆子,敢对我青黎国第一勇士的未婚妻做这种事情的?就算是又什么矛盾,也不能将人打成这个样子啊。”皇帝皱着眉头,看来有些生气。
“是啊,虽然家里一直惯着这个孩子,就算做出什么让人不满的事情,说出什么让人不高兴的话,也不能将人打成这个样子啊。”再次瞥见女儿身上的伤口,噶将军夫人刚停住的泪又流了出来。
“这个倒是真话,这件事,朕会做主的,这到底是谁做的,你总要告诉朕吧。”皇帝见噶将军夫人首先认错,就知道这件事里面有猫腻,他再不清楚事情的情况下,可不会那么傻就扬言说什么惩罚谁什么的。
“陛下,今儿带小女来求陛下做主的原因就是,打人的,是被削去头衔的红颜公主。”噶将军夫人也知道红颜的状,也不是那么好告,所以,说完这话,她马上头望着头顶皇帝的脸色。果然,皇帝听了她的话,脸上的神色一变。
“你说,动手的人是红颜?这又是怎么回事?”从口中,吐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皇帝眼里,多了一丝伤痛的表情。他单手抚额,挡住下面的实现,不让人发现他的异样。
这时候,却有一个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出现在了大殿中央:“陛下,陛下请息怒,都是孩子们的打打闹闹,没想到竟然惊动了陛下,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