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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去医院的路上凌肥肥不知道脑子长了什么东西,不仅主动要求坐在后排跟我挤一个座儿,并且一路上快乐无比,跟吃了蜜蜂儿屎似的。我终于忍无可忍扒到副驾上。
“哎,她平时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也这么闹腾?”
庄美人回头微微一笑,没说什么。他那几十年如一日的优雅作风和伪君子嘴脸让我看了就来气。我今天是图什么来了!
到医院挂号的时候装一船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说今天有个老专家坐堂,建议凌肥肥挂一专家号。我气~~~~~敢情他那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就为一个装病的女人挂一100多的专家号,这不是有病么!
算了,反正钱也不是我出,我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排队挂号的时候我幸灾乐祸地对凌肥肥说:“查吧,好好查查,最好让老中医给你开个颅,脏东西都拾掇拾掇!”
她冲我做鬼脸,不甚在意。跟她比起来我倒像一个幼稚的女人。
老中医帮凌肥肥号脉的时候我忍不住四处溜达——看个病而已,用得着打狼似的来一大家子么?况且她和我根本一点事也没有,这姓庄的真是脑子进水了。
我一个人出了医院去到车站,打算随便坐个车先离开这片,具体今天怎么过上了车再跟管臣杰和沈阳他们电话联系。
我正在车站四处寻摸合适的车,结果好死不死的又被装一船给逮到了。
我百般无奈地坐上出租车。
他伸过手来帮我扣上安全带。他这种殷勤的态度让我非常非常的……不自在。
我说:“大哥~~~~你跟我妹妹约会去成么?你甭管我成么?”你他的找个女人装孙子去成么?
当然最后一句话我没敢说。
他把墨镜摘下来。
“凌陵,你对我哪儿来那么大意见?”
哎~~~~~~~~~~~~???
我脱口惨叫出来:“谁对你有意见!我就是不明白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凌肥肥……哎?她人呢?”
车都开出二里地了我才突然发现车上少一个人——不是吧?那女人死哪儿去了?庄传一不会为了把我蒿回去,把凌肥肥一个人扔医院了吧?!
我操!虽然我不待见她,好歹她也是我妹妹啊!
庄传一平静地指挥着出租车往市中心走:“凌菲菲让她男朋友给接走了。”
“哦……啊?!你说谁?谁把她接走了?”
得亏他给我系上安全带,我差点从窗户蹿出去。
男朋友?我不是幻听了吧?凌肥肥不是在跟他谈朋友吗?
他一脸哭笑不得。
“她就跟我说你一直怀疑我跟她好,她怎么解释你都不信。她刚交了一男朋友啊,她没跟你说吗?”
她有男朋友?不可能!她上中学三年都没谈过恋爱,为此还一直被我鄙视。就这么两天她上哪儿弄个男朋友出来!
“就是你军训那两天,她原来一个姐妹带她到化工大去看那个姐妹的男朋友的足球比赛,之后认识了一个跟她那个姐妹的男朋友在一个队踢球的高中小男生,出去玩了几次,刚刚才好上。”
……
这么说起来,我好像记得军训之后我跟凌肥肥开玩笑,问她怎么没把自己发展出去,小丫头笑得巨暧昧说已经有下家儿了……原来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