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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姣姣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这一次她清楚的知道相公们为何生气,解释的也在点上。但是,他们仍然一脸的气愤,根本没人相信陈姣姣的话。“我以后不会了,我会跟他保持距离的,我、我知道错了。”
陈姣姣在他们愤恨的视线中败下阵来,举手发誓,神情非常坚决。“哼!”
于景行冷哼一声,傲娇地睨了陈姣姣一眼,率先转身回到他们的房间。沈逸有样学样,也恼恨地瞥了一眼陈姣姣,转身回到卧室。陈姣姣都快郁闷死了,沈逸才回来几天,怎么也像何慕似的,跟着于景行学坏了。他们两个怎么不知道跟苏郁学学?陈姣姣把目光移到苏郁身上,刚好看到苏郁目光黯淡、弱不禁风地凝望着自己……他这种悲戚隐忍,看似无限度宽容陈姣姣的做派,更让陈姣姣心里有负罪感。算了,算了,还是于景行好点,起码不会让陈姣姣有自己不配做人的想法。“家主,丁沐白的手是不是很软?”
何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陈姣姣立马替自己辩白:“我都说了,我对他什么想法都没有。”
“真没有?那你还答应继续帮他照顾陈小小?”
何慕咬着这事不放。“我得挣钱呀,帮他看一天孩子一百文,抵得上我在外面干一天活的收入了。我们家人这么多,我不挣钱,大家都得饿死。”
陈姣姣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让屋里那两位也能听见。她这么信誓旦旦,何慕和苏郁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些。特别是苏郁,已经开始心疼陈姣姣了:“家主,是我们拖累你了。只是你以前……那般胡来,我们都很担心你重蹈覆辙。”
陈姣姣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我对天发誓,我陈姣姣要是再跟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不是人,我……不要脸,我到时候任你们处置。”
“你是家主,我们谁敢处置你?”
何慕就没打算相信陈姣姣的话。陈姣姣万分诚恳地表示:“我真的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了,我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你们要相信我。我再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了。”
因为她说的太过恳切,四个相公们不再跟她怄气,都默契地没再提这个事。晚上,睡到半夜,陈姣姣照例从旖旎的春梦中惊坐起,拿起门后的木棍,呼呼地在院子中挥舞着,一套棍法被她耍得炉火纯青。如果不用遏制生理需求,谁会练就一身旷世神功。她这被迫的努力,比自觉努力还有效果。才几天的时间而已,她已经把陈大娘给她的武功秘籍,全练熟了。白天忙碌了一天,半夜还这么努力练功,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肯定会夸她勤劳自勉、有上进心,比任何人都要自律。不过他们要是知道陈姣姣努力练功背后的真相,一定会笑掉大牙,所以这件事的真相,陈姣姣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临睡前,系统通知又来了。“恭喜宿主,今日成功减重1500克,奖励三根撬棍。”
陈姣姣一听今天减了三斤,开心地拍了拍自己肥肉堆积的肚子,摸起来好像真的小了很多,不错,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能瘦下去。到时候,家里的男人们会不会对自己刮目相看?更有甚者,他们会不会争着喜欢自己?陈姣姣越想越美,摸着一天比一天小的肚皮,美滋滋地睡了过去。第二天一大早,陈姣姣便去丁沐白家接陈小小。她敲了很久的门,丁沐白才睡意深沉地把门打开了。“小小还没起来,你进来坐着等她一会吧。”
丁沐白的外衣大开,衣领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弄得陈姣姣满脸尴尬,视线都不敢放在他身上。“你叫她起来吧,我在外面等就行。”
陈姣姣没打算进去,丁沐白家是整个陈家村的女人最想去的地方,跟城里的妓馆一样有吸引力。也是整个陈家村是非最多的地方,陈姣姣可不想进去惹一身骚。“她这会起不来,你进来等她怎么了?怕我吃了你?”
丁沐白这么一说,陈姣姣不进也得进,她堂堂一个女人,还能怕他一个男人不成?陈姣姣抬脚刚一走进丁沐白家的堂屋,就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陈钱钱。“你怎么在这?”
陈姣姣和陈钱钱异口同声地问道。陈姣姣看她衣衫凌乱,一看就没干好事。“我来接陈小小,谁跟你似的,不要脸。”
陈姣姣鄙夷地看着陈钱钱说。陈钱钱也不害臊,听她说是来接小小的,脸色立马和缓下来。像个跟屁虫一样,嬉皮笑脸地跟在丁沐白屁股后头,也不管丁沐白心情如何,只想跟丁沐白调情。丁沐白一边做早饭,一边强颜欢笑地应付她。饭刚做好,就被陈钱钱半拖半抱地弄进了卧室里,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停顿,完全把陈姣姣当空气。陈姣姣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她真是服了。丁沐白家不大,卧室紧靠着堂屋。陈姣姣听到卧室里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床的吱嘎声,和丁沐白娇媚的呻吟声,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这……算什么事呀,大早上的,撞鬼了这是。她一个血气方刚的女人,哪能听得了这些。正想起身跑路的时候,丁沐白家的院子外面突然闯进来了一大波人。紧接着,响起了李梦暴怒的喊声:“你们快点把门给我堵住,别让丁沐白那个贱人跑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家家主的!”
哗啦一声,四五个帮工举着扁担、锄头,把丁沐白家的房门堵得死死的。陈姣姣傻眼了,这下她该怎么出去?还没等她想出办法呢?陈钱钱倒先披着床单从卧室里出来了。她抓起陈姣姣的手就往卧室里拽,陈姣姣站在原地稳如泰山,没被她拽走一步。陈姣姣皱着眉挥开她的手,问:“你干嘛?”
陈钱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进去替我遮掩一下,我给你十两银子。”
“这……事关名节,多少钱我都不干。”
陈姣姣不为所动。陈钱钱:“三十两!”
“不行,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五十两!”
陈姣姣感觉自己的嘴已经不听使唤了,明明想拒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而且她竟然被陈钱钱拽动了!勉勉强强地被陈钱钱一路拉着走进了丁沐白的卧室。丁沐白还躺在床上,衣衫滑落在腰际,大片的雪色肌肤露了出来。细长的脖颈伸展着,斜靠在床头,眼神仿佛能勾魂索命,轻飘飘地看向陈姣姣她们。轻薄的床幔随风荡漾着,看似挡着满室春光,却把春光变得更冶艳撩人了。“不行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陈姣姣瞬间清醒过来,这不是找死吗?五十两也不能干呀,这要是被家里的相公们误会了,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楚。“一百两!你给我趴好!”
陈钱钱突然大力地把陈姣姣推到床上,她自己则熟练地往床下一滚,躲了起来。陈姣姣手忙脚乱的双手撑在丁沐白头顶两侧,身体悬空,根本不敢碰到丁沐白。她就这么撑着身体,扑在丁沐白的上方,跟他四目相对。丁沐白眼神勾魂,眼底却冷静得像是一潭深泉。他姿势妖娆地歪着身子,把双手举在头顶。光裸的上半身,却丝毫不能让他感到羞耻。陈姣姣的视线在他脸上一扫而过,红着脸偏头看向了窗外。她的手臂使劲撑着,脚也用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姿势虽然暧昧,实际上,一点也没碰到丁沐白。这可是一百两银子的买卖,有了这一百两银子,陈姣姣就可以请京都有名的大夫给苏郁看病。还能给沈逸开个医馆……还能买回一些土地,下个月全家人的生活费也不用愁了……陈姣姣努力说服自己没有临阵脱逃,没过多久,外面的房门就被李梦带着人撞开了。当李梦骂骂咧咧闯进来的时候,丁沐白突然伸手抱住了陈姣姣的脖子,抬头咬住了陈姣姣的颈侧……“好你个丁沐白……”李梦在看清床上两人时,怒喊声戛然而止。陈姣姣惊愕地坐起身,表情比李梦更意外。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丁沐白最淡定。他慵懒的坐起身,拢了拢松松垮垮的外衣,目光迷离的扫视了一圈李梦带来的人,嗓音低沉地问:“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干什么?这床笫之事,不宜观看吧?”
李梦都结巴了:“我来找我家家主的,他在不在你这?”
丁沐白嗤笑一声,妖娆地捋了捋自己柔顺的长发。嗓音更低沉撩人了:“你说呢?”
李梦身后的帮工们,被丁沐白撩得表情痴傻,口水都要出来了。李梦气的脸色发白,回头看见帮工们这没出息的样,气的一跺脚,厉声喝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