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了。kanshun”对方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住在六楼,前面那台宾士车是我的。”
“喔——”宋腾偏头望了他一眼,这老头是在对他炫耀吗?
“有什么事吗?”他想赶快打发对方。
“最近——”对方淫笑。“好像都有一位年轻的女孩,穿着浴袍,没穿内衣
裤在洗你的车——”
“你在说什么?”宋腾双眼有两道火焰,忽而念头一转,想到作弄对方的方
法。“喔!我记起来了,你在说小花,她——唉!”他佯装悲惨。“她是个精
神病,我为了医好她,才把她带回来,你知道吗?她是因为杀丈夫才疯掉的。
只要她的病一发作,就会拿刀刺杀男人的要害,真是可怜。”宋腾滔滔不绝地
讲一大串,语未毕,对方已逃之夭夭。
宋腾得意地大笑,随即目光一冽,可恶!她的魅力还真不凡,才几天,一大
堆蜜蜂就围过来。
他甩甩头,心中却有甩不去的醋意,手握着蕾丝玫瑰,疾步走进电梯。
他打开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今天过得如何呢?
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他的心倏地紧缩。打开大门,环顾四周。大厅没人,
客房也没人,他冲上楼中楼的和室,随即,他松了一口气。
蓉蓉正在打坐。
他不好意思打扰,想转身上楼,不过,他的眼睛好像被“定位”,再也移不
开了。
她不怕冷吗?她的两件衣服都在洗衣机吗?
她居然是全裸——他知道她是个喇嘛,可是在此时,她却有一种魔力;觉得
她像吸吮了他的魂魄般。
莫非她是西藏的妖女?把宋腾的人与心都吸走了。跟“妖女”生活,他还能
剩多少自我呢?他胡乱想着。
他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话:“来也空,去也空,人生犹如采花蜂,采得百花
成蜜后,到头来是一场空。”
宋腾有所领悟,怪不得!因为他们相信有来世,因此不断修来世的福报。
他蹑手蹑脚走向自己的房间,取出一件厚长袍,经过阳台时,看到一件架裟
及浴袍都挂在栏杆上。唉!他嘴角上扬,叫她使用烘干机,她却表示要朴实点
才好,于是真的用最原始的方法——晒干。
他悄悄地走上楼,静静放下厚长袍及那朵蕾丝玫瑰花,旋身下楼。
他不知道蓉蓉要打坐到何时,还是做晚餐吧!
当他准备妥当后,正巧蓉蓉也出现在厨房门口,披着他送去的长袍。
“做完功课了?”他微笑道。
看着宋腾围着围裙,那种可爱的傻状,蓉蓉笑出声。“宋院长,你这样看起
来很像家庭主妇。”
“家庭主妇?”宋腾眨眨眼。“我的好处就是女人会做的我也会,除了生孩